“师尊看着弟子做什
？”他看
叶上秋好
会儿，然后笑着问道。
叶上秋：“……”
他像是懒得去理这个神经病，扭过头，小心翼翼地在地上挖出个小坑，然后在储物戒里掏掏，翻出个青铜色
大罐子，拍开封口，将里面装着东西倒进那个小坑里。
商余辞眼就认出，那罐东西不就是之前叶上秋当着那些弟子面弄药汁？
他有些好奇地挑挑眉，看着叶上秋在那里小心动作。
流直在他体内游走着，商余辞皱着眉：“观自在菩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色声香。”
言出法随，佛道清心咒出，浩荡堂皇佛光就从商余辞身后猛然铺开，蕴含着大清净、大神通金光围绕在他身侧，瞬间将那股异样燥热感压下去。
幽幽无色果香依然不死心地往商余辞身上缠绕而去，商余辞眼眸微阖，手中不紧不慢地数着禅珠，数珠碰撞时产生嘀嗒声音不绝于耳，宛若曲极为空灵佛乐般，柔和地、平静地将那股果香层层地剥落瓦解。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旁蹲着叶上秋。
叶上秋第次真正意义上地看见商余辞动手。少年音色清朗中带点儿沙哑，低低地念着佛偈时候，像是含着最为慈悲佛愿，清净又美好。那层层佛光从他身上涌起，泛滥金色点染他雪白僧袍，眉心那点朱砂被佛光映出红芒，撩拨着数珠指尖沉稳修长。
玉石是应天道而生无魂灵物，不沾因果，不染恩仇，好玉石更是可以隔绝灵息……叶上秋手里拿着那片玉石碎片，就是上品灵玉破碎之后剩下残玉，隐约还带着天道韵律。
青绿药汁看起来着实是平平无奇，在被叶上秋从罐子里面倒出来之后，就很是迅速地渗入到土壤之中，然后不过是几息之间事情，那片湿润土壤下面像是有什东西蠕动下，然后那片湿漉漉水渍就瞬间消失不见。
随着水渍消失，那株果树似乎拔高几寸，
这和平时商余辞看起来不太样。诚然，平时商余辞看起来同样是矜持圣洁，佛修身上那种慈悲为怀气息时刻围拢在他身侧，将他衬托得越发柔软高洁。但是叶上秋跟他同在处那久，早就隐隐约约觉察到少年这张圣僧皮下那种……杀戮本性。
佛法高深于他而言，不过是杀戮手段。
刚刚念着佛偈商余辞，才更加地接近叶上秋想象中那个人。
他是慈悲，又是无情。杀戮掩藏在悲悯之下，像是涂蜜利刃。
很危险。几乎是第时间，叶上秋意识就给他反馈这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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