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之前和谢无虞睡前对戏时候，他不都会换睡衣吗？
乔远山感觉有点不太对，但民居
门缝有点大，他这样看着都能瞄见老张头家亮堂堂灯光，想起这几天听来各种传言，乔远山有点发毛，也不纠结
，赶紧转身就回自己房间。
然后第二天上午拍摄完中途休息，乔远山又听到第二波传言。
“原来老张头家是闹柳仙
打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看
下时间，居然已经到凌晨两点。
明天可还得继续拍摄呢……
提着柳仙快步走过石桥，谢无虞刚推开租住民居大门，还没走到房间呢，就听见个声音在夜色中幽幽传来：“谢老师……”
谢无虞：“……乔老师，这
晚不睡觉在这儿干嘛呢。”
这话不该
问你吗？乔远山被他这理直气壮反问搞得有点儿茫然，过几秒才找回自己节奏：“你怎从外面回来？！”
瞅眼谢无虞，歪歪脑袋，“而且仔细想想，他灵魂味道和你也挺像。”
谢无虞眉梢微挑。也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柳仙提到这个道士，和他之前隐约接触过那个是同个人。
但中间跨越百多年……如果真是同个人话，那他还算是人吗？
而且，柳仙嗅觉向来灵敏，它刚才提到那句灵魂味道相似，又是怎回事？
柳仙也跟着陷入沉思，心道难道它是被同个人两辈子给捶？
要不是他今晚水喝多忍不住起来上厕所，他都不知道谢无虞居然还偷偷摸摸出去。
谢无虞悄悄把柳仙往地上丢，淡定道：“半夜看剧本看得睡不着，就出去吹吹风。”
被他丢到地上柳仙：“……”
乔远山狐疑地看着他，谢无虞神色坦然，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打个哈欠，道：“没想到就吹那会儿就两点多……回去睡，乔老师你也早点睡。”
说罢，他转身就要回房，乔远山在原地看会儿，脑子转下，“草，看剧本出去吹风他怎还穿着今晚衣服啊！”
……不能吧。
谢无虞感觉从它嘴里大概也问不出什，想起之前在老齐家拿到那段监控，想想，还是决定把它带回去，到时候让它认认脸好。
谢无虞这样想着，刚好看见地上躺着老张头手指动动，眼看就要醒。
也是这条柳仙刚被他毒打顿，镇妖符符阵又把它力量压制得百不余，先前布下阵法现在散不少，外面院子里那几个年轻人以及那个老先生估计也差不多要醒，他要再不赶紧离开，就得被人看见。
把写好纸条往老张头手里再塞塞，谢无虞拿出手机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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