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项都颁完
……”老王拿着话筒，边说边从领导席
位置站起来。
颁奖音乐戛然而止，应声响起，是老王简单粗,bao声音：“接下来是通报批评。”
奚迟：“？”
底下所有人：“？”
“不是表彰大会吗？哪来通报批评？”
“策划书都是
签字，”奚迟说，“哪还有流程？”
桑游摸摸鼻子，用手肘撞向身旁江黎：“问你呢，哪还有流程。”
“新加，”江黎随手将证书放在主席台后面空桌上，看着奚迟，“先回队伍，还是在这等
会？”
奚迟时没明白“等会”意思，直到江黎拉过椅子。
“什
时候加流程？”
“擦过。”
“好好好，等会儿下台阶时候小心。”老王继续说。
奚迟“嗯”声，从老王手里接过证书，走到台侧，正要下台阶，却发现李书静和夏晴她们都站着不动。
奚迟：“？”
他正要问，江黎和桑游也已经走过来。
都上去，他个人在台下也奇怪。
江黎“嗯”声：“不舒服就告诉。”
班几人走，主席团其他成员立刻跟上。
“校长脸都要笑烂哈哈哈哈。”
“这是什”‘看，都是宝贝学生’眼神，太好笑，要拍下来。”
出来？”
“话筒坏？”
“老王那是什便秘表情？”
台上王主任深深深深吸口气，才勉强抽着嘴角继续开口：“为…榜样、以典型为标杆，学习他们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精神。”
字字念得艰难无比。
“通报批评？现在
“昨晚临时加。”
奚迟看着台侧这圈人：“所有人都有？”
夏晴她们齐齐点头。
“什奖项？”奚迟问。
夏晴“呃”声：“不是奖项。”
两人同样站在台侧位置。
“不走？”奚迟问出口。
证书都领完，群人站这做什？
“那什，还有流程。”桑游回句。
奚迟：“？”
几分钟后，奚迟已经站在老王身前。
“怎自己上来？脚能走吗？直接让江黎和桑游那两个兔崽子给你带下去多好，”老王把奖状发给奚迟，“擦过药没？”
奚迟顿下。
…兔崽子？
他下意识看身后那两个“兔崽子”眼，主任只有在生气时候才会这喊人。
底下人毫无察觉，正激烈鼓掌，欢迎两院学生会主席团成员上台领奖。
“在这等，还是起上去？”江黎偏头看奚迟。
桑游和许云锐他们也跟着起看过来，像是在问：能不能走。
“能走。”奚迟早上都不知道回多少句。
“上去吧。”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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