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扭扭脖子:“别问,他是真没听到,别说昨晚那声音,就是打雷他都能睡得很好。”
杜衡:“小螺号睡眠质量跟入土为安基本没差。”
小螺号感觉受到冒犯!
“所以到底是什声音?
“哪有这夸张,在外头雨才大,在山里有叶片遮着,这种雨不大不小刚刚好,你个南山人懂什?”王笛道。
林文光边打游戏边开口:“涉嫌地域歧视,举报。”
说完,张着嘴打个哈欠。
“你没事吧?!老林你怎老林?你不是屠杀机器吗?现在在干嘛?在峡谷刷微信步数吗?防御塔不拆留这当名胜古迹呢?燥起来啊!”
老林又打个哈欠:“困死靠,昨晚就睡三四个小时。”
不知怎,在看到桑游身旁位置已经坐人时候,竟松口气。
江黎也站在过道里。
这次是奚迟先问出口:“你要坐里面还是外面?”
声音还是这声音,神色也和往常无异,可江黎却从眼前这人身上看到“卖乖”两个字。
不明显,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江黎擦好药,将棉签扔在垃圾桶里,很轻地抬下眼:“过去个,回来个,你这碗水端得挺平。”
奚迟看着江黎,又看着手上药膏,突然有些不敢说话。
上山时候,群人还有心情慢走,下山时候几乎就是嚎着往下涌。
不是归心似箭,主要是这山里气候多变,再加上今天天色也不好,早上起来就有浓重雾和雨气,副山雨欲来样子,老王带着人简单收拾下营地,怕走着走着落起雨,立刻整队往山下走。
群人紧赶慢赶下山,奚迟都没来得及想问座位事,上车,桑游身旁已经坐个许云锐。
“昨晚不是10点就结束吗?你们晚上干嘛?怎会只睡三四个小时?”王笛惊讶出声。
林文光声音比王笛更惊讶:“你昨晚都没听到奇奇怪怪声音吗?”
奚迟回消息手顿。
奇怪声音?
“什声音?”王笛忙不迭问。
江黎盯着那双干净得跟珠子似眼睛看两三秒:“外面。”
奚迟“嗯”声,转身进到里座。
车子启动没多久,总算落雨。
雨势不小,且来得很急,被山风带,几乎是横着打在车身上,噼里啪啦作响。
“靠,幸好下山得早,再晚半个小时,这雨打在身上,不得把天灵盖打穿?”廖争说。
奚迟站在过道里。
桑游抬头看见他:“怎?”
奚迟:“没事,你和许副起?”
桑游“啊”声:“他说有学生会事要商量,你要听吗?”
奚迟摇头,转身走到另碗“水”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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