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翻个白眼:“朱砂不是红难道是黑?”
王笛把符篆拿在手上:“不是,不是说符篆红,是‘运’。”
杜衡:“什意思?让你算迟哥他们哪里不舒服,又没让你算学业,你整个‘红’运当头出来。”
王笛拧着眉回忆书上内容:“先别吵,你让想想这个星象。”
红,红……
杜衡看着王笛:“你昨晚不是说国庆在家恶补番吗?”
祝余:“你信他!上次让他帮算算学业,他说学业线浅,话说得套套,愣是把给整得喘不上气,问他怎办,他说可以解,说怎解,他说简单,先v他500,你信他还不如……”
王笛把捂住祝余嘴:“上次就随便画,你怎还当真呢?”
所有人:“……”
“不说吗,这次国庆回家家里酿新酒,白泽大神也来,他专门教几招,现在已经是脱胎换骨。”
”
“高中牲谁睡觉啊,三点睡,六点起,阎王夸好身体,”王笛精神抖擞,“好不容易逮着节自由活动,非得榨干它不可!老大你说……”
王笛倏地闭嘴。
祝余直觉不对劲,转过头看。
三位大佬集体请病假冲击在这刻才真正展现出全貌——全都趴着,正在补觉。
王笛:“???”
红彤彤???
王笛猛地个激灵,把将符篆撕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笛生怕祝余不信,说着立刻深吸口气,从书包底部抄起符篆和朱砂笔,在所有人注视中凝神闭气,提笔挥。
停笔瞬间,符篆迅速闪过道光。
王笛低头看,立刻“卧槽”声。
王笛:“怎红彤彤?”
所有人:“……”
“王笛,你打探出消息没有?不是说肯定没生病吗?怎看起来跟真生病没休息好样?”杜衡看着教室那片角落问。
王笛挠挠头:“不知道啊,都查早上,都没查出来。”
杜衡拍脑袋:“查不出来那你算啊,这学期素质拓展你不是报符篆占卜吗?”
杜衡话音落,班里不少人抬起头来。
对啊,他们又不是人,查不到就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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