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想开口解释,却看到桑游用种形容不出来眼神看着他。
“……你什表情?”秘书长皱着眉问。
桑游双手交叉靠在墙上,神情复杂:“之前直以为上心是江黎。”
奚迟:“?”
“现在,”桑游盯着奚迟脸,眉头越拧越紧,“怎觉得你对他更上心?自习课不看书光看他?写题速度变慢都能感觉出来?少说几句话也要管?就江黎那天都不带几个表情脸你能看出情绪变化?”
“就说,”祝余痛心疾首,“你还记不记得迟哥刚说‘安静点,要休息’时候,你还特地问迟哥句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迟哥都答不上来!敢情压根就不是他要睡。”
“不是他要睡就算,竟然还要们迟哥守着睡?!”
西山南山两方人马都被“守着睡”三个字震到,灵魂出窍整整个大课间,总算捱到上课,正想缓缓,结果转头——位置还没舍得换回来。
所有人:“……”
还有人管吗?!-
置还没换回来。
台上响起熟悉烟雨江南腔,不能神不知鬼不觉换回位置,只好保持原样。
刘老师还没发现教室角异常,从两人换位置起注意力就再没从窗边离开过高二班学生却麻。
尤其是王笛。
十几分钟前,原本他正开开心心和祝余近身格斗,眼见就要分出胜负,忽然听见他迟哥喊他声,来不及闪避,祝余直接重拳出击。
下秒,个新鲜巴掌糊在桑游脑门上。
“没有……”奚迟话说到半,忽然卡在喉咙。
桑游:“没有什?”
奚迟顿下,收回手:“没什。”
桑游还在原地
江黎睡小十分钟,身上疲劲似乎有缓解点,但奚迟总觉得江黎状态不是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江黎和平日不太样。
那种变化很细微,把这些“细微”具象化话,大概是——和以往相比,江黎话更少些,更懒得走动,情绪变化更少,卷子翻页速度也比平日慢几分钟。
晚自习前,奚迟特意问桑游,桑游沉思好几秒,然后给出答案:“江黎不直这样?”
奚迟:“……”
重拳不要紧,王笛高高兴兴上前去,然后听见他迟哥声音:“休息,安静点。”
王笛立刻点头,忙捂住嘴回到位置上,誓要做守护他迟哥休息质量睡眠喇叭,刚告诫完周围别吵,迟哥要休息,紧接着就听到杜衡无声嘶吼:“你他妈转过头去看看到底是谁在休息!”
王笛带着疑惑转头,当场枯萎!
休息不是他迟哥,是南山那位。
是南山那位就算,还特睡在他迟哥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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