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在边有句没句听着。
祝余:“对,说起5000米,下午5000米好像得换人,还不只们班个。”
奚迟
“谁让他大早起来满操场逛,”祝余斜王笛眼,“走过裁判台那边被体育老师逮住,说他去年引体向上拉低整个西山平均水平,拉住强化训练番。”
所有人:“……”
杜衡:“他那是引体向上吗?他那是引体上吊。”
祝余:“看这就是你昨晚给迟哥灌酒报应。”
王笛看他迟哥眼,他即便是引体上吊吊死,钉在棺材里,也要用腐朽声带喊出:“…你…放……”
江黎视线从那堆突然出现通宝转到奚迟脸上,个字没说,但又好像什都说。
奚迟正想着编些理由搪塞过去,江黎却忽然有动作,他拿枚扔进另个抽屉,然后看着眼前“散财童子”。
“剩下换糖。”他说。
奚迟时没能听懂,半晌才问:“什糖?”
江黎合上抽屉,重新拿起看半卷子,很淡地说句:“换过。”
浴室很快传来水流声。
再出来时,江黎已经换好校服,身上懒意减淡几分,但精神还松散着。
奚迟没收卷子,洗漱完出来时候,牛奶和面包已经放在桌上,江黎在吃昨天剩下小半袋饼干,手上还拿着奚迟没收好物理卷。
“在看哪题?”奚迟问。
江黎说:“弹簧能量终态值与初态值之差。”
“屁,知道,”祝余实在听不下去,把捂住他嘴,“好好朵喇叭花学什不好学气泡音?”
王笛:“……”
“强化训练?老师让他做两百个?”
“哪能啊,就20个,撑死。”
“喇叭你不行啊,5000米都没你这夸张。”
奚迟:“……?”-
8点过,运动员进行曲旋律就在操场上空响起。
不知道是昨天那场“趣味赛”加持,还是今天天气放阴没那晒,各班状态肉眼可见精神不少,第场比赛起,看台就没吝啬过掌声。
只有王笛被杜衡和祝余架着从裁判台那边拖过来,副即将气绝身亡模样,把西山群人吓跳。
“记得今天也没你项目啊,怎成这样?”
奚迟点点头,走过来。
面包很有分量,奚迟没什吃早餐习惯,和江黎分着才把面包吃完,正喝着牛奶,耳边传来抽屉拉动声音。
奚迟后知后觉地顿。
早上放通宝时候,怕碰倒抽屉里其他东西,他直接放在屉口本书上,也是怕江黎太快发现,特意选个他平日很少打开抽屉里。
然后很少被打开抽屉今天就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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