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怎在你这?”
江黎语气自然:“掉在天台。”
“谢谢。”奚迟从他手中接过,也没多问。
铁盒在掌心躺会儿,许是沾上江黎体温,底面竟
奚迟眨眨眼。
空?
“找什。”
身旁声音让奚迟收回手:“…没什。”
算,可能是丢。
不愿再听。
老付紧接着又带来开学考难度升级消息。
双重霹雳,祝余觉得高二班天不会再晴。
奚迟抽出张竞赛卷安静答题。
可少年人身量挺拔,他和江黎桌椅贴着,活动空间不算可观,抬头间隙,余光总能扫到身旁人影子。
还有个最重要原因。
江黎选择个人住原因是什他不知道,但无论什原因,都证明他觉得个人住比较合适,没道理迁就自己。
他生病是他事,江黎帮他是情分,不是本分。
经过晚上论坛洗礼,西山南山两院人从“这定不是真”到“别太荒谬”,到“菩萨喜欢坚强勇敢孩子”,再到“闭上眼看见天堂”,最后心如死灰望向高二班教室角落那几人。
不愿再看。
机。
“你敢。”
两人寝就够糟心,还四人寝。
“所以为什不住?”桑游认真道,“江黎这人没那小气。”
“知道,”奚迟说,“不是他问题。”
奚迟重新拿起笔做题,余光见到江黎左手微垂,像是在桌膛里找着什。
奚迟没在意,下秒,那只左手越过课桌沿角,停留在他面前。
“这个?”江黎摊开掌心。
他手很白,长指微曲,掌心中躺着个铁盒——奚迟没能找到薄荷糖铁盒。
铁盒本就不大,银白带蓝,在江黎手中显得更小。
以前他都没发觉课桌离得这近。
江黎什都没做,可奚迟就是觉得…心不静。
他低头,伸手去摸校服外套口袋。
摸下。
又下。
老付在这时推开门,祝余下意识挺腰:“可算来,们这个年纪,就算家长同意也不定有用,只要老付不同意就可以直接铁棒打鸳……”
班主任笑眯眯看着奚迟和江黎。
“换好?”
“很好很好。”
祝余:“……”
桑游皱着眉:“不住起怎治?钟山那边都说早干预早治好。”
“知道,”奚迟又答遍,紧接着撇过头,沉默好会儿,才继续开口:“查过资料,要治,但…也没到这程度。”
……也不定非要白天黑夜地治。
“7点早读,晚上10点晚自习结束,除去三餐午休,在教室时间也够长。”
说着,奚迟抬头,看向“403”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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