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动手……
才不想成为这种东西
部分……”
……
看得出来，在不同时空里，有些病毒碎片已经对自身认知有
模糊意识。
江离又忽然想起来
穿书局态度相当轻松，显然并不打算否认这点。
【是啊，那家伙确实有些不听使唤。不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毕竟已经存在太久太久。而且……唔，实在是太醉心于工作，以至于有时候，确实会无法完全控制好所切分出去那些‘分体’。】
银色人影笑盈盈，江离可以感觉到对方目光直落在自己身上。
【……但是，那又怎
样呢？亲爱执行员，无论你是想要在这里毁灭，还是打算招来那帮法庭人士，最后都会造成同样结果，而且还是你不想看到那种结果。你伤害，也就等同于彻底伤害。你确定要做这残忍事情吗？要知道那个叫‘阿九’家伙可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呢。】
伴随着话音落下，穿书局微微偏过头，目光点点主神空间中伫立着时空门。
纯白片主神空间里骤然陷入片寂静。
漂浮在半空中江离，在听到穿书局那句话后，看上去神色异常平淡。然而，青年眸光却微微地闪烁下——就像是穿书局得意洋洋所宣称那样，关于阿九异样，他并不是毫无察觉。
毕竟在很多时候，阿九就已经表现出，跟穿书局异常类似特性。
若只是普通自觉醒灵魂，就算他对江离思念再怎强烈，最多也就是像方静檀那样，独自留在自己世界里，点点扭曲。
但阿九却不样。
不同时空里，所有“阿九”都有着截然不同外形。有些还能保持或英俊或秀美外形，有些则干脆成滩软肉。
但可以肯定点是，在穿书局刻意操纵下，每个“阿九”都清清楚楚地听到江离与穿书局这段对话。
而就在下刻，几乎所有病毒碎片都对此作出致回应。
“没关系，主人，你只要做自己想做就可以……”
“别管！阿离，你根本就不用顾忌！”
阿九甚至可以靠着对江离渴求，将自己灵魂切成无数碎片，并且以那样可怖凶残扭曲形象游走在穿书局所构建各个小世界里。
而最重要是，阿九甚至能直接干预并且扭曲穿书局所构建虚假世界线。
能够在屏蔽场内扭曲世界线……从来都只有“穿书局”自己。
【你们将它称之为病毒——你根本没有办法掌控阿九任何行为。就算阿九跟你是体，他也不受你控制。】
沉默良久之后，江离才哑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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