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阿九有些紧张地看着江离。
他不太喜欢江离在这
刻看向方静檀消失位置
表情。
然而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暇去顾及自己内心小小醋意。
因为就在这刻，江离与阿
虽然他很清楚，这刻方静檀大概什
都看不到
。
利用方静檀异能将世界真相告知给这个小世界所有npc，对毁灭穿书局，突破高维生物屏蔽场根本不会有任何实质性作用。
但是，根据规则，这种行为将会在最短时间里直接将世界线整合度降到0以下。
而这正是江离需要结果。
方静檀确实很有用。
方静檀明明就快死，但在这时，他却浪费最后丝力气，用自己牙齿击碎储存着主系统肉瘤。
“方静檀？”
“那玩意，很吵。”
面对江离诧异目光，逐渐溶解异能者发出声抱怨。
然后，他似乎是笑笑。
声音。
在这刻，系统终于褪去平板机械假面，透出丝属于“穿书局”本体真实面目来。
“……重启之后，原本小世界中灵魂固然可以脱离控制。可你可不属于这个小世界。不属于这里东西，在重启之后只会彻底灭亡。”
“穿书局”阴险地咧开嘴。
“
可是为你好才会直劝你老老实实听话，执行员江离——”
听到江离回答后，地上早已形体模糊男人，声音听上去竟然轻松多。
“真好……其实……对你……”
到最后，方静檀也未能将那句话说完。
男人空洞眼球凝在远处，瞳孔渐渐变得涣散，浑浊。
随着异能者死亡，异能对消化液抵抗能力也骤然减弱，来自怪物消化液迅速将方静檀血肉融化成团粘乎乎红色粘液。
“而且，它大概……又是在骗人把？为什要浪费时间听它撒谎呢……把这些东西……这些虚假世界全部都……毁掉不久好吗？如果是你话，定做得到吧？”
“嗯。”
“虽然做蠢事，不过……最后大概还是……对你有用……吧……”
“是，很有用。”
江离应道，他表情变得比之前温柔些。
可就在“穿书局”即将说出更多威胁时，又什坚硬东西呲地下射入他头颅。
那团肉红彤彤肉瘤瞬间血光四溅，碎裂开来。
如同子弹般射入肉瘤东西，是枚白色牙齿，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散落污血之中。
那是方静檀牙齿。
过度使用异能之后，他已经被耗尽最后点生命，甚至就连阿九延伸至他身体内那几根血管，都开始以肉眼可见速度萎缩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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