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已经成
只活着
，既定多重宇宙本身。
可江离想要做，却是跟“宇宙”对抗。
“你没有办法……你没法离开这里……就算是牺牲自己也做不到……与其让你白白经受折磨，还不如让你留在这里……就算穿书局控制无数无辜灵魂……让他们扭曲，那又怎
样呢？”
“只要你还活着就好……只要
能守在你身边，永远跟你在起^那在虚假宇宙里和所谓真实世界……又有什区别呢？”
边说着方静檀，边缓缓转动着自己眼珠，朝着江离身后怪物，投去恶毒瞥。
然而，他也只能看着。
他看着英俊挺拔青年被蓝光所笼罩，看着那耀眼光幕同鱼网般死死纠缠住青年身体，最后点点渗入那人白皙光滑皮肤。
他看着江离被那光幕彻底碾压，研磨。
他看到个完整人，在高能量下被彻底溶解成燃料……
这是在最恐怖刑罚中也不会出现残忍场面，即便只是旁观，也能让人因为过度恐惧而生出漫长噩梦。
洞可以称之为嘴话。
“为……让你……能够活下来。”
因为受伤而变得支离破碎低喃，从男人喉咙深处溢出来。
大概是因为面部肌肉大部分都已经被溶解缘故，就算是江离，现在也很难看出方静檀脸上真正表情。
然而在那人仅存眼球深处，却闪烁出缕强烈而灼热微光。
“所有情感都来自于你身后那只怪物，只要他还对你拥有情感，感情就永远无法被抹去……那家伙现在看上去……确实很乖很听话，可他想法跟明明就是样……”
“可是你却对他那温柔，却对如此……如此残忍……”
“你被他骗，江离
甚至，方静檀还听见江离惨叫。
在他记忆中，那个永远冷静淡定，运筹帷幄人，却在在启动断界仪后，发出生理性凄厉哀鸣。
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最恐怖声音。
然而，即便是经历如此惨烈对待，断界仪却始终没能突破穿书局屏蔽场。
这是只太过于强大而古老高维生物。甚至就算是高纬法庭全体出动，并且锁定它坐标，也无法对它做出任何禁锢或者控制。
“他们给……看些东西……”
远比方静檀之前从阿九身上窥探到更加完整，也更加残酷。
所谓燃烧灵魂，榨取能量，启动终极武器好消灭敌人，这是句多轻飘飘，多容易说出来话。
然而在实践中，作为能量来源个体，将会经受多残酷对待，没有人知道。
可方静檀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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