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其他人来说，应该也是
种折磨吧？
但即便是这样，阿九还是会觉得好喜欢。
它真
好喜欢江离。
作者有话说：
江老板：……系统你买这玩意（迟疑）……算
，并不想知道它真正用途。
时候，你会不断地想起刚才它们带给你痛楚，也会记得
对你做什
。但是无论怎回忆，你都很清楚，刚才发生切都已经结束。所以……你应该会很想念吧。可无论怎渴望，都不会有再次重温机会。”
说到这里，江离眼底闪过丝近乎残酷笑意。
“希望你以后都能乖乖听话，不要再做些让生气事情。如果足够让满意话，说不定你还有机会……”
江离没有把话说完，他声音又变得轻柔，然而在他那样威胁之下，阿九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只不过此刻，就连病毒自己也很难清楚地分辨出，身体里不断涌动，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
遍布于暗影中无数颗眼睛贪婪地凝视着江离此刻冰冷面颊。
……太漂亮。
如此残酷，如此凶残人。
甚至连那丝痛楚都吝于给予它，却又许下希望承诺，迫使它心生希望。
而它，明明知道江离正对它进行精神折磨，却依旧化作那自觉带上镣铐野兽，成为男人脚边忠诚家犬，只为得到许诺中虚无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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