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老是惦记着那些家伙……他们都死啊。”
男人轻飘飘地说道。
“哦。”
顾何止应声,陷入沉默。
下秒,他飞快地抓起汤碗,用力砸在阙白后脑勺——
他身上有股淡淡铁锈味。
他又嘟囔几句,而顾何止过几秒钟才意识到他是在说……
“没关系,马上们就能直在起。”
被阙白碰触到地方很快就变得冰冷。
顾何止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完全失去知觉。‘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阙白……到底要怎做……呜呜……都把你锁起来……冰箱已经锁……呜呜呜……”
顾何止眼泪不断地涌出来。
“阿止。”
阙白深深地看着已经完全精神崩溃爱人,抿抿嘴,轻轻地笑笑。
“果然,障眼法对阿止没用呢,不愧是阿止,这快就能把认出来。”
看着顾何止时候脸上浮现出泫然欲泣神情。
【“其实直有好好控制自己,其实……其实也想过给阿止你下降头……如果用降头术话,阿止应该就会稍微,稍微喜欢点点吧?不过那样话,旦降头解除,阿止定会很讨厌……”】
……
据说阙家祖上来自于奚山深处。
那是个以咒法和蛊术闻名特殊民族。
瓷器隔着头皮,在阙白头骨上发出声闷响。黏糊糊液体四处飞溅,却难以分辨出那到底是汤,还是血液。
碗被打翻之后,顾何止才发现原来那碗“汤”,颜色是暗红
“你干什?”
他问。
他表情木然,目光落在桌上肉汤上,短短小会儿功夫,肉汤表面油脂就已经凝结。
股若有似无腥味,从冰冷汤汁中渗进阴寒空气。
阙白像是撒娇似轻哼两声。
在说这句话时,阙白看上去几乎是快活。
他甜蜜而又专注地凝望着沙发上纤弱身影,眼神中充满迷恋。
“真好喜欢阿止。”
他喃喃说道。
阙白半跪在顾何止面前,微微俯身,他将脸靠在青年颤抖不已膝盖上,像是猫般小心翼翼地蹭蹭。
而阙白完美地继承那无比特殊血脉,拥有各种各样正常人无法理解也无法招架手段。
所以,那天早上,在厨房里看到那些黑色塑料袋时,顾何止明明已经不止次地想要自行断,可每次到最后关头他都会胆怯地止步不前。
原因也很简单,顾何止害怕。
害怕不是死亡,害怕是,那熟知各种各样玄学咒法噩梦,依然会在另外个世界等着他。
而现在,顾何止噩梦终于还是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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