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电话还没有完全拨通，他眼角余光忽然扫过
道熟悉
身影。
“小琪！”
董瑞明下意识地挂掉
手机，急匆匆地朝着女人跑过去。
小琪这次恐怕真被委屈坏，整个人就那样抱着膝盖蹲坐在花坛旁边，头低低地垂着，凌乱发丝贴在被泪水浸湿脸上，肩头直在小幅度地抽搐着。
“小琪，你，你别哭啦。都是他妈那个小白脸不好，乖，
们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伴随着电梯门开启，董瑞明便急急忙忙地冲出去。
电梯厅里没有人。
董瑞明发出声烦躁辱骂。
为威胁顾何止，董瑞明出门时候晚步，而等他追出去在小区里转悠圈后，小琪身影早就消失。
董瑞明牙咬得嘎吱作响，越想就越是觉得心头无名火起，恨不得能立刻冲回去，把钉枪锤子对着顾何止脸就来发。
可是刚才……
刚才那是什
？
顾何止深呼吸好几下，这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把身后被褥。
被子里头凉丝丝
顾何止刚才都已经在被子里睡那久，可是他后背位置摸上去却依然片冰凉。
所有神经，并且收敛起切情绪。
他下意识地回句：“没什，只是做个噩——”
青年颤抖声音就那样戛然而止。
顾何止点点地从床上转过头来，望向自己身后。
堆满被褥床铺上，除他之外再无他人。
董瑞明凑到小琪身侧，耐着性子哄起女朋友。
奈何生气女人永远都是最难哄，细细呜咽声从凌乱发丝中不断传出，阮琪始终只是埋
就当是給那个神经病治病。
董瑞明在脑子里恶狠狠地想道。
走出小区大门，街上人来人往。董瑞明左右张望番，还是没有见到阮琪，甚至就连刚才同追出去戚伟，如今也完全不见踪影。
“啧，烦。”
董瑞明有些不太耐烦地掏出手机，正准备硬着头皮跟阮琪打个电话。
紧接着，顾何止指尖忽然碰触到枚硬质小东西，等他掀开被子看，才发现那竟然是枚戒指。就跟他之前锁进行李箱那枚几乎模样。
在室内暗淡光线下，戒指在顾何止颤抖掌心中，反射出丝细细金光。
金光中，影影绰绰，戒指表面精美纹路里，还夹杂着丝没有完全洗净深褐色。
*
“艹，真他妈烦死——”
只剩下股凉意，自从顾何止心底深处袅袅升起。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阙白已经没有办法再纠缠他。
那个疯子应该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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