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能说话吗？”
“……”
“你别怕
不会嫌弃你
，妈妈说，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他们可能没有办法拥有跟正常人
样外貌，可是他们心却跟正常人
“你也是来参加游戏吗？”
他鼓足勇气，颤抖着又问
句。
对方却并没有回答。
投在他身上阴影变得更大。
红色眼睛似乎能滴出血来。
但实际上没过多久，他就因为极度疲倦而不小心陷入梦乡。
梦里有双血红色眼睛。
周围很暗，只有两根红烛在灼灼燃烧，散发出摇曳微光，空气中溢满潮湿水汽。
“你是谁？！”
他听到自己正在开口说话。
能回去……
……
就这样，江初言边神经质地抠着自己手心，边不断地安抚着自己。
接下来段路，全程无话。
跟来时比，车厢里沉默到极点。
平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江初言直看着他，知道布达措措身影彻底消失在路尽头，这才觉得自己心点点放下来。
没事。
他对自己说道。
切都会没事。
奇怪是，江初言却觉得……自己感受到，在这刻，屹立在他面前庞然大物心底涌现出来犹豫。
还有困惑。
它似乎困惑于“自己”反应。
没有尖叫，哭泣，和无谓挣扎。
只有怯生生问询。
声音很稚嫩，很小，完全就是幼童声音。
朦朦胧胧中，江初言可以感觉到，“自己”其实是害怕，眼泪已经蓄在眼眶之中，但被他强行憋回去。
“嘶……嘶嘶……”
伴随着含糊，好像是从水底下冒出来古怪嘶鸣，有什
冷而黏腻东西从黑暗深处探伸出来，慢慢地贴上他脚踝。
他颤抖下。
来时候他还觉得白珂太吵，可这个时候，他却宁愿白珂能够说点什，但自始至终白珂都保持着死般沉默。
江初言静静地凝视着山道两侧树木不断向后退去。
他正在远离龙沼村，想到这点，他心似乎总算安宁点。
他将自己缩到座位脚，把头磕在窗边。
江初言以为，自己会自始至终在高度紧张中绷紧神经。全神贯注观察着周围切。
就跟贺渊说那样，那些水猴子也好，诅咒也好，不可能跟着他们回到城市里。等回去以后，就立刻安排个精神科检查，无论是什问题只要及早发现，及早治疗就好……
至于那些怪力乱神事情，他也可以去问问李秀教授。
他其实也听说过很多传闻，听说李秀教授，其实在处理这方面事情上很厉害。
只要能赶紧离开。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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