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是
，那个，之前你老家人打电话过来时，
不是刚好在你旁边吗？听着还挺有意思。”
徐远舟轻咳
声，看眼白珂后才尴尬地望向江初言。
“说起来你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去趟吗？那个村子毕竟马上就要搬迁，而且你妈妈留在那里东西也要整理下拿回来……反正你要回去，要不们就跟着你去呗，这样整理东西时候们还能帮忙。”
“对对对，反正去别地方也是去，你反正要回老家还不如干脆就把小组作业给做论文写……”
微胖男生也在旁附和道。
尖锐而略显做作声音，无疑来自于白珂。
“啊，初言哥，你老家不是就在深山老林里，而且最近还在搞什
龙神祭？要不你干脆就带着们回你老家吧？”
江初言呆呆看向自己面前男生，好久都没有说话。
白珂脸上笑容僵瞬。
“初言哥？”
那些暖水壶里传来含糊不清痛苦呻·吟。
在江初言凝滞视线中，暖水壶瓶塞缝隙里，汩汩冒着粘稠血。
是啊，如果人皮在他脚下话，那徐远舟剩下身体去哪里呢？
他忍不住想道。
……
“喀喀喀——”
“喀——”
结果，就在下秒，他听到细小敲击声，从墙角剩下那几只暖水壶中传出来。
“初言。”
闷闷，怪异声音从暖水壶里传出来。
刻，他甚至都已经感觉不到恐惧。
他只是觉得，切都那奇怪，那空洞，那诡异。
像是个没有逻辑噩梦。
是啊，这也许就是个没有逻辑噩梦。
不然，暖水壶里怎可能会塞上团人皮呢？
……
江初言揉揉太阳穴，眼前幕让他感到似曾相识。
恍惚中，他不知不
他伸手在江初言面前晃晃。
“你怎知道老家有龙神祭？”
江初言下意识地开口，说出来话却并非他此时所想。
白珂挑挑眉梢，斜斜瞥徐远舟眼。
“啊，是远舟哥之前提嘴……”
然后，江初言身体摇晃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地上倒下去。
他终于迎来昏迷。
*
“啊啊啊，好烦啊，这年头去哪里研究乡村民俗啊，靠……”
江初言眨眨眼，朦朦胧胧中，听到熟悉抱怨声。
“好挤啊。”
“快喘不过气来。”
“你放出去好不好。”
“这里实在太挤。”
……
徐远舟，又怎可能变成这种血肉模糊玩意呢？
……
“徐远舟？”
江初言甚至还瞪着地上那张人皮，喃喃地喊出对方声音。
“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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