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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刻,在城市另端城中村里,李秀正皱着眉头,努力想要弄懂外婆嘟囔。
“外婆,你在说什?你搞错什?”
李秀小时候曾经听外婆说过,她给床底下“哥哥”取名字。
“哥哥”要是还活着话……
“毕竟又不是屋里人生,外面小三带过来崽而已。”
“唉,也不晓得那个小三是图什,肖家又不是什好人……”
……
“别说。”
徐老师皱着眉头,打断徒弟们七嘴八舌。
事,已经处理好。”
“启明中学这帮猪脑壳,之前都没事,结果也不管好学生,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死人不说还累得徐师您这般耗损修行——”
有人看着徐老师此刻惨淡模样,不由气恼地咒骂出声。
“都说没事。而且这次事故也不能全怪学校人。”徐老师无奈叹道,口气没喘上来,他停片刻才补充道,“肖家从清末起就开始养祂,百来年里光自己家亲生孩子命都有多少条……凶成这样邪祟,哪里可能说个封印直不松脱长保平安呢?”
随着徐老师话音落下,在场之人顿时也都想起肖家别墅里“东西”来历,脸上或多或少,都染上难以褪去阴霾。
他应
站在肖家别墅前庭花园,男人忽然若有所觉转过头来,望向别墅二楼。
阵风吹过,在破损窗子前,女人那张浮肿灰白色脸正抵在玻璃后面,直勾勾地望向楼下众人,浑浊眼睛里只有满溢痛苦和绝望。
而徐老师只是淡淡地看她眼,随即便回头朝着外界走去。
就像是当初贵妇人可以心如止水地虐待丈夫带回来私生子,看似温柔和蔼男人,也不同寻常冷漠,回敬鬼魂无声哀求。
……十多年,她始终被困在这栋房子里,遍又遍,重复着自己死去那幕,从死亡,到最后腐烂过程。
这时候反倒是徐老师首先开口安抚道:“也不用太紧张,毕竟祂现在也只是徒有其形。这多年,花这多钱这多人力物力,不就是为消解祂凶性嘛。们还是要相信z.府,相信人民,在行动上要对祂严阵以待,在心态上要放松心情,冷静对待……”
听到徐老师这说完,几个人也渐渐放松下来。
不过,就在几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肖家鬼屋时,却有人鬼使神差地开口提起往事。
“……不过那肖家人也是狠嘞,真下得手。好好个细伢子,还是自己崽,养在身边养好几年吧?就算是狗也养出感情来,他们竟然真忍心拿人去做活祭。”
旁人听,不由也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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