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陆迩羞耻心被翻来覆去地煎好几遍。
第二天起床陆迩回想起来耳根都会发烧,眼角还带这点泪痕,头次有些咬牙切
难道还有什后手?
陆迩又把小狮子抱在怀里蹭蹭:“小酒,你猜爸爸会不会被你父亲说服?”
……
当天晚上,陆迩就知道角有什后手。
卯足劲誓要从陆迩这里找回来角认真运动,脸上汗水滴在陆迩身上,在陆迩眼神迷离、全身紧绷时候,忽然俯身凑到陆迩耳边,低声唤声:
这下角真不能忍。
他丢下手里锄头,大步走到陆迩面前,严肃地宣布:“不要让他这叫。”
陆迩愣,抬起头来:“为什?”
“这是叫称呼。”角低头俯视着陆迩,声音低沉,面容肃穆,“不能让给其他人。”
哪怕是幼崽也不行!
言。
小家伙甚至还不知道为什姆父突然对他格外喜爱,不管干什都要带着他。
角嫉妒得眼睛都要红。
——那里是他专属位置!
——结果现在被他小崽子占据!
“爸爸。”
运动中角声线和平时区别很大,低沉沙哑,带着点激烈喘息,投入陆迩耳中,让他瞬间觉得性感要命。
被自己伴侣用这样声音叫出这样称呼,陆迩绷不住,短促地快速呼吸几声,随后脚趾蜷缩,全身肌肤都泛起诱人绯红,抓着角手臂手无力地垂下来。
角没想到自己只叫声,陆迩反应竟然这大,连带他也差点起去。
这让角充满成就感,深吸口气,仿佛不知疲倦地继续动作起来。
陆迩有些哭笑不得:“爸爸在语言里和‘父亲’意思差不多。再说你不是不想承认小咪时候事情?”
“那也不行!”
陆迩看角这严肃样子反而觉得有趣,故意道:“那看小酒到时候听谁话吧。”
角低头看眼瞪着大眼睛、纯洁无暇地看着他们小狮子,抿抿唇,言不发地走开。
这倒是让陆迩吃惊——以他对角解,这只大狮子应该会更执着点才对。
尽管恨不得现在就把小狮子扯出来,然后自己变成小猫崽跳进陆迩怀里和陆迩亲亲抱抱,但也只是想想罢。
他现在没法变成小猫咪,而且和才几个月大自己幼崽吃醋未免也显得太小心眼。
因此角只能憋着气,干什都分丝眼神到陆迩身上,数算着陆迩到底撸多少把小陆酒。
——陆迩和小狮子亲热多少次,晚上他就要讨回来多少次!
陆迩倒是不知道角“阴暗”想法,闲暇时间专心逗弄小狮子:“来,小酒,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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