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脑子片混乱,“你不去?”
阿青咬着牙,“要替他将这场战给扛下来,决计不让倭夷得逞。”
她又从怀里掏出份牛皮纸,“这是上山路线,你且按着路线走,便可上去。”
容玉再难说出个字,郑重接过来,只深深拜。
阿青立刻又将目光转向马平川,
平川,这是他交给你东西。”
这声马平川竟教容玉惊得险些站不住脚,老马居然是马平川,是那位仅存在寥寥几句赵党覆灭历史中少年将军。
马平川不语,他目光越过他,看向床上人。
半晌,他接过那枚军印,没有说句话。
阿青欣慰笑笑,退后几步坐在宋逸舟床前,轻轻抚着他脸上脏污,
“马将军,主帅受伤消息决不能泄露,等会儿会给你易容……”阿青目光坚毅,“只望俩能够替鹰军守住这北疆。”
“这枚清心丸最是珍贵,世间仅有颗,本是往后要送给你,如今只能先给你,它可保你十日性命,让阿爹阿娘想办法救你性命,好不好?”
她像与情人呢喃般,半晌,又从身上解下个玉佩,交由容玉,
“你带着它去雪月峰,找阿爹阿娘,他们兴许有办法救他。”
她定定地看着容玉,“雪月峰常年风霜,没有人指路,无人可以轻易上得去,便是上去,也逃不出小白掌心。”
她解释着,“小白是只雪豹,你相貌与无异,这雪月峰除只有你上去,这玉佩给你,只要你交给阿爹阿娘,他们便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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