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
他立刻拍了拍宋逸舟的手背,“停停停!”
待马停下,他跳了下去,将丢在路上的鞋子穿上了,抬头看了看宋逸舟,
“谢了你啦。”
他说完,抓了抓耳朵,便自己往玉香楼走去了。
玉香楼么——哦就是那家铺面。”
宋逸舟哪里需要他解释,今日不少当差的弟兄都在说观音庙街的边巷里一家叫玉香楼的鲜鱼面好吃,还跟宋逸舟约了第二天去吃的。
达达的马蹄声传来,两个官兵打扮模样的人骑着马从拐角处过来了,
“宋都督,发生了何事?”
怀里的人闻声一阵细细索索,宋逸舟低头一看,对方已经将面皮给戴上了,宋逸舟喉结动了动,吩咐道,
可身后依旧有马蹄声,容玉回过头,发现宋逸舟仍跟在他身后,看见容玉迷茫的神色,宋逸舟没好气,
“走吧,回铺面收拾完送你回去,”他目光冷冷,“省得别人瞧见我们平阳侯府连一个小娘都护不住!”
“一个醉汉当街犯浑,且将他押到营里,听后处置!”
“是!”
二人很快下马,将那昏迷不醒的醉汉如同沙袋一般搬到马背上,与宋逸舟道了别,便径直回营了。
宋逸舟一叱,扯了缰绳,便将容玉给送了回去。
一路上,二人皆是沉默着,走了一会儿,容玉终于打破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