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晚风吹,人就像在恍惚水底坐着,跟着轻缓潮涌漫无目地晃。
没人灌他酒,温宛今晚自己把自己喝高。
零碎话也多起来。他看起来醉醺醺,有时候又让人怀疑他是清醒着。因为说起这些繁琐小事来他思路还是十分清晰,还能直说个不停。
嗓音偏偏又软绵无力,抓人得很。
“宋锐,”他用力地认真说着,又因为脸上绯色而显得正式不起来:“你答应,以后袜子和衣服不要再放在起洗好不好?”
宋锐就点点头。
“晾衣服时候要把每件都抖开才行。”
“洗脸时候要用洗脸巾,不是毛巾。”
……
每句话都得到宋锐正式点头回应。后来他感到不对,温宛这个话题已经停不下来,他不厌其烦地嘱咐着宋锐,桩桩件件,怎像在是要次性交代完全部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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