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医院路上温明耳朵还是红路。
有时候温明总是很佩服他能如此坦荡。
但隔物种如隔山,或许这是他们狗子天赋吧。
有人曾经说过这样话:“小狗根本不在意舔狗之类词汇,小狗直大大方方昂首挺胸地爱人。”
去医院车上蒋锐犹带着几分得意提醒温明说:“他不是
蒋锐手大,粗热干燥指腹挤压他耳廓,让人想起像冬日耳套。温明无语地问:“你干嘛?”
蒋锐深灰透彻眼睛直白地盯着他脸看:“你可爱。”
温明总是隔阵就要被这人脱口而出直截当词汇噎下。他挥开蒋锐手。
蒋锐跟在他身边说话:“真。”
又来。温明努力板着脸假装没听见,他目视前方。
温明开口喊他:“蒋锐。”
蒋锐:“是1。”
温明:……
温明:…………………………
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
见温明撑开伞,他也跟着理直气壮地钻进温明伞下。
这样两人就不得不挤在块走路。温明谅在他现在是病号份上,忍。
雨中,户外空气凉丝丝。温明手中撑着伞,心里还在想着陆骁。
事情到这应该也告段落。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却桩心事感觉。
到温明这个阶段,相亲能相到个如此“合适”人已经是很难得,虚无缥缈真爱,像传说中没人见过蓬莱。
“可爱。”
蒋锐心想这人挺奇怪,连自己这可爱都不知道吗?
温明当听不见。小草莓今天倒是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心硬。
蒋锐强调:“世界第可爱兔。”
怕被行人听见,温明羞耻得大力扯他袖子:“好好,嘘,嘘。”
为什这里没有地缝。要不他给自己原地打个洞钻进去吧。
良久得不到回应,蒋锐歪头看他,从侧面正好看到温明此时有些发红耳朵。
温明还在努力思考措辞想要岔开话题,自己耳朵突然就被只手捏住。
蒋锐不懂什叫含蓄和矜持,他想要东西,直接捏过来手里就开始把玩。
以前他更离谱。虽说现在是好多,但臭毛病还是有。温明心思被吸引过去,抬头看身旁人。
陆骁之于他来说是个合适选择。只不过现在又不是。
话说回来,这头狼今天为什这安静,这也太不正常。
有古怪。温明忍不住瞥他眼。
思及此他不禁警惕起来。不能是听到他们对话吧?
先别自乱阵脚。不管如何,温明只需要当做他没听到好那样跟他说话就可以,就像平时那样态度如常。再说,当时那个距离他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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