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看起来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他振振有词地控诉。
“现在可什也做不。”
为自证清白,他甚至双手抱头,做出个看起来似乎最为老实被逮捕动作。蒋锐还是那个蒋锐,同样强盗行事逻辑,在他眼里要是这样都不能靠近话那就太没天理。
温明心想你语气分明不是这说。
但是蒋锐只是十分喜爱地,用那个口笼下下碰着小草莓老师脸。
“你今天打人是谁?”
蒋锐轻蔑地说:“个垃圾。”
温明拿手肘把这个体积又大又碍事家伙顶开段距离,才说:“不会是今天跟你说那个人吧?”
他依然低着头写字。
只是语气和停顿都,bao露他此时不镇定。要是真话,温明并不赞同蒋锐这种处理方式。
这种比赛他居然输。不可原谅。
他拼命眨着眼睛不肯让眼泪掉落下来倔强模样让温明心疼又好笑。
把眼眶微红小曜送到他妈妈那时温明又跟人家努力解释番缘由。虽然这走向他解释起来都底气不足。
时间差不多到个点之后,剩下小朋友们都个个地被接走。教室里只剩下正在奋笔疾书补写今天没完成晨午检表和消毒记录温明,和个百无聊赖蒋锐。
有些人就算都戴上口笼还不能老实,他直在伏案工作温明身边转。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只有好人。有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是天使兔子。天使只要好好地呆在天堂里就好。
剩下事情都会帮你做。
或者说,他无法理解。多大点事啊,难道他未来生中什问题都要用,bao力解决吗?并且事情最后处理方式温明也不是很敢苟同。
这难道不是恃强凌弱?这样来蒋锐和他们又有什区别,又有什立场去打人?
蒋锐声音离得他脸很近,每吐个字都仿佛下秒就要触碰上他,但又因为口笼桎梏而始终只隔着段距离。
他只说:“他该打。”
“以及,你为什又靠这近。”温明皱眉:“以为之前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
这个转范围是,口笼金属栅栏直接戳在温明边脸颊肉上。金属质感冰凉,把他脸也轻轻勒出道道凹痕。
蒋锐没停止他靠近。
他眼神专注地盯着温明脸看,无论如何都看不够。
“蒋锐。”
温明就剩最后几行字,他边奋笔疾书,边口齿不清地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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