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他真傻、真
。
早知道直接问就可以得到答案，为什
要纠结这多天？
“你——”
“
没事。让冷却
下。”
“……哦。”
“没错。”
安以源愉快地说道，“修到定程度会变成人那种。”
……
沉默，长久沉默。
安以源体贴地陪着正忙于三观重建朱良坐着，没有出声打扰对方思路。他视线掠过偶尔冒出几个泡泡湖面，上升到雕窗白墙，堆叠假山和勾起檐角——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幅美好画卷。
“你看，这是普通鲤鱼。”
虽然因为环境好吃得好比外面观赏鲤鱼漂亮些。
朱良：“……”
并没有被安慰到谢谢。
吐槽缓解
情绪，朱良勉强接受现实，把得到信息串在起：“你意思是，那些带着成精动物是天师？或许招摇山这边都算天师？看到招生简章……”他犹豫下，假设道，“有门选修天师课？结业考试是收服成精动物？”
误区。
“你没发现？”安以源努力作出惊讶样子，演技浮夸，但朱良没有注意到，“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还以为你知道。”
“知道什？”
朱良下意识地问。
“知道它们成精啊。”
不是冷静？
过两分钟，在脑内排完如何将遗书/日记等毁尸灭迹朱良恢复常态棒读：“CD结束。”朱良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刚刚反应大点，主要是没想到精怪真存在，豆豆——是说那只棕熊，什时候能变人呢？”
“很难，现在只能说开灵智，接下来很可能辈子
修士总是有很多时间，会充实自己，这片园林，也不知是出于哪位前辈之手。
朱良喉咙干涩：“见到人里，有精怪变？”
终于引出主题。
安以源爽快道：“有啊，小七就是。”
朱良：“………………”
“可是怎样判断对方是否成精呢？马戏团熊也很聪明啊。”
不愧是作者。
战设定时候到。
“精怪就是精怪，神话里那种。”安以源故意停顿下，让某写手脑洞自由成长补完。
朱良瞪大眼睛：“你意思是——”
“它……们？”
安以源微笑脸。
朱良不禁回忆起这些日子以来看到过各种动物：仙鹤、老虎、熊、狗、松鼠……表情逐渐僵硬。
“以为只是驯养地特别好。”
见邻居不肯接受现实，解三观崩塌感受安以源安慰道：“也不是所有动物都成精。”安以源丢块碎馒头到湖里，习惯被投食鲤鱼们拥上来，把馒头吞掉，等会儿不见继续，慢悠悠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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