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纸片,句新话:“中午生气,你都没管。”
江淮展开,愣,皱眉回:“那下次出去吃火锅带你起去。”
小纸片又递回来:
“才不要火锅,你都没叫过爸爸,也没跟说过那种话。”
江淮:“?”
操。
在班里,在上课时候干这种事……这是人能干出来事吗?
薄渐低头看着江淮手从自己手里溜走,他没阻拦,只撕张纸。
只修长干净手从桌底边沿递过来,指间夹着张叠得整整齐齐,还别着支笔纸片。
江淮抬头,皱起眉,抽过来。
薄渐握着钢笔,压着学案,神态如常,看不出猫腻。
林飞疑神疑鬼没多久,又转过身继续讲题。
薄渐微向后拉拉距离,低眼看过去。
江淮屈着腿,单膝跪在地上,他弓着腰,只手安安分分分地揣回衣兜,另只手……稍显尴尬地按着薄渐被他不小心解开腰带。
他稍仰头,用口型说声“对不起”,又低下头去。
在薄渐膝盖上,是他把薄渐腿推到边上,自己挤进来。
薄渐握着笔,林飞离他很近,在讲题,但林飞说话他个字都没听进去。他低下眼皮,睫毛轻轻颤颤。
如果他稍稍向后仰,向下面看,就看得见江淮脸。
他衣服穿得不算厚,江淮呼吸碰在他大腿内侧。
薄渐钢笔在纸面上洇个不美观黑点。
江淮种草似点两个“?”,附:“没事叫你爸爸干什?那种话是哪种话?”
“不管,就要听。就是求饶话,你都没和说过。”
“……”
放屁
展开,行隽秀字:“不帮帮?”
江淮耳朵下子烧热起来。他拔开笔,回个“滚,你还要脸吗”。
桌底伸出只手,薄渐唇角微弯,从这只手手掌心拿走随便乱叠几叠小纸片,食指无意似划过江淮掌心。
江淮被烫着似立马缩回手。
没多久,薄渐又把纸片递下来。
薄渐睫毛动动,捉起江淮手,用他手帮自己把腰带再重新扣好。
江淮装死似没动,薄渐怎拨弄他手他都没反应。
校裤是黑,但有鼓出陷下皱褶也都十分明显。江淮看见。薄渐拨着他手指,手掌,手腕都会难以避免地蹭过去。
江淮手心都被汗浸透。
他低着头,腰带扣好,就把手抽回去。
江淮喉结动动。视线不偏不倚,盯着薄渐皮带扣看。
但他根本没看进去。
他心不在焉地摸摸薄渐腰带扣。
安静如死鸡市场后排教室,忽然声细微“咔哒”金属响。像是幻听。
林飞疑惑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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