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闷头在前面走:“你们两个打架?”
“嗯。”
薄渐和秦予鹤能打起来,这种事比秦予鹤突然出现他在学校,还被德育主任抓还要震撼他妈。且不提薄主席曾放言“好学生从不打架”,薄渐和秦予鹤都没见过面,这两个人怎能打起来?
江淮停脚,扭头:“你俩怎打起来?”
薄渐轻描淡写道:“两看两相厌。”
“那跟你去趟医务室?”江淮问。
“不去医务室,擦酒精疼。”
“……”
薄渐敛眸,细长白皙手指点点唇角:“你给吹吹就好。”
“叮铃铃铃——”
江淮嗤声:“你逼事儿多,难伺候。”
薄渐:“……”
江淮懒洋洋地随口说句:“秦予鹤比你好伺候多。”他说是吃饭方面,老秦特别好说话,他就是带秦予鹤去吃路边摊,秦予鹤也没意见,不像薄主席,仙女下凡,露水不沾,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整事儿逼精出身。
薄渐眼皮微抬:“你还伺候过秦予鹤?”
江淮:“……?”
时间没说话。好久,他又低头看看薄渐扣住江淮手。
他拢拢大衣,没什表情:“好,先走。”
秦予鹤下楼。
低微脚步声愈来愈远。
江淮瞥眼薄主席:“您可以把手松开吗?”
江淮:“……”
秦予鹤直不喜欢薄渐,这他是知道。老秦曾多次以g,m友谊伙伴身份警示过他,不要为个狗Alpha破坏强者终身大业。
江淮记得那时候他和老秦说他跟薄渐屁点儿关系都没有。
是他没自知之
第四节课放学铃刚好打。
楼梯拐角空无人。
江淮衣兜里手指动动,指肚沁出点汗。他迅速,蜻蜓点水似在楼梯拐角,听着下课铃在薄渐破掉嘴角边亲下。
他别过头,往楼下走:“幼稚。”
薄渐唇角弯起,跟上去。
江淮猛地想起来上周周五班里聚餐后去薄渐家做事,耳朵烧起股火,他往后仰仰,带着愠色:“你神经病啊?伺候个屁。”
薄渐稍稍侧侧头,和江淮咬耳朵:“反正只伺候过你。”
本来就在标记期,江淮觉得他那些乱七八糟念头又要止不住。他瞥见薄渐嘴角伤口,生硬地转移话题:“嘴还疼吗?”
“疼。”
江淮:“……”
薄渐垂垂睫毛:“不松。”
“……”
薄渐说:“中午也要去和你们起吃饭。”
江淮无情地抽出手来,薄渐要拉他,他“啪”地打在薄主席手背上:“不行。”
薄渐知道江淮不会答应,也没想过要逼江淮答应。他含着点笑意问:“为什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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