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感
江淮猛地哑然无语。他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胸腔心脏搏动。
薄渐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像江淮臆想中幻听:“江淮,抱。”
江淮后背抵在门板上,手心浸满汗。他眼皮细微有些发抖,闭上眼。薄渐体温比他高,轻轻环过他腰,下巴在他颈窝慢慢摩挲几下。
江淮手背绷紧,手指捏着薄渐冲锋衣后襟。
冷冽草木叶气味泛上来,细细密密地把江淮拢进去。但冷是虚假冷,皮是冷,皮下血肉却都滚烫,冲得人头脑昏聩。
“江淮。”他叫。
江淮猛地回神:“嗯?”
“……”
薄渐静几秒,他低眼望着江淮,轻声细语道:“如果你是害怕临时标记期期间你对反应太强……你可以先试试适应。”
江淮没听懂,皱眉:“你说什?”
无间接触。
他怕是薄渐不喜欢。不喜欢和他有接触……也不喜欢他。
他多多少少有点,有点点喜欢薄渐。
答案呼之欲出。
江淮没有说话,脸色却不太好。
薄渐抱着江淮。他想要更多,嘴唇似有似无地刮蹭过江淮脖颈,他轻声说:“不舒服就告诉。”
江淮前所未有安静,连呼吸声音都压抑在胸腔里。
信息素愈来愈浓重,慢慢显露出虚假表象下,Alpha无例外强侵占性。
薄渐收紧江淮腰。十月份,江淮就套件单卫衣,薄渐曲起指节隔卫衣布料,慢慢顺着江淮脊索向上抵。
江淮头脑片空白。
薄渐压下头来,眼对眼地盯着江淮,江淮头往后仰,后脑勺“嘭”磕在门板上,但江淮动也没动。在江淮出声前,薄渐贴在江淮耳边:“适应信息素。”
薄渐每下呼吸都洒在江淮耳廓上。
心脏有秒跳空。江淮推在薄渐肩膀上:“不是,你先……”
“如果信息素让你不舒服,”薄渐说,“适应它,你就不会不舒服。”他说每个字,用正经、文雅语气说出每个字,在江淮耳朵里都如同赤裸裸,过分引诱:“习惯就好。江淮,你别怕。”
“先抱住试试。”最后薄渐说。
薄渐轻轻叹口气。
木头,他想。不肯说喜欢他……就算是假,待会儿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对,先乖乖地说句喜欢他,也好啊。
但薄渐想,如果江淮就这乖乖地说,江淮就不是木头。
他垂眼望着江淮,江淮表情十分不友善,但从他偶尔飘忽不定眼神中,可以大致猜出江淮早已经魂游天外,不知道想到哪去。
薄渐很想狠狠咬江淮口,好把江淮注意力都咬回到自己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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