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没有班级教室,显而易见地
“快上课。”他说。
“可以翘课。”年级第说。
江淮又静几秒,看着薄渐:“记得你上午和说,你诚心诚意邀请起好好学习。”
薄渐回答如行云流水:“暂时中止学习是为更长远付出精力学习。”
江淮:“……”
江淮沉默半路。薄渐也默契地没有再说话,只和江淮起向学礼楼走。
于是很突然地,江淮扭头:“中午有空吗?”
薄渐看过来:“怎?”
“找你有事。”
“什事?”
“……”
薄渐推开便利店门,偏头望着江淮:“他有恋人,没有。”
心脏失速。江淮觉得自己大概是真得什脑子进水病,薄渐说每句话,他都觉得像是在暗示他。
都像是蓄意为之勾引。
可这种想法未免太自以为是。
拿小东西……草莓棉花糖味Omega后颈阻隔贴。他神色自若,也没把阻隔贴放回去:“喜欢。”
“喜欢粉红色?”
薄渐声音很轻,只给江淮个人说:“才没有……找个借口到你后面排队而已,别揭穿。”
薄渐呼吸几乎都碰得到江淮后颈,便利店人来人往,很快薄渐身后又排别人。
江淮突然心脏鼓噪起来。他拎着咖啡手绷得越来越紧。
“下节课上自习。”
江淮总觉得薄主席好像在把他往贼船上带,他不知道这是那哪来错觉。他脑子乱糟糟,眉头蹙得很紧,半晌:“那去哪?”
薄渐垂垂睫毛:“去你们考场吧……东楼废用保健室。”
江淮考场没有摄像头。薄渐知道,但没说。
江淮无所知:“……哦。”
江淮扭回头,掩饰似拧开咖啡瓶,灌口冰咖啡,没什表情地说:“想问你临时标记事。”
薄渐没回。
江淮感觉自己心脏似乎越跳越快,他几乎听得到这种鼓噪声音。不过幸好他声线天生偏冷:“不行吗?”
“不是不行。”薄渐唇角微勾,停下脚,望着江淮:“为什不现在问呢?”
“……”江淮突然静。
他喉结滚下,指肚捏得发白,手心汗蹭到咖啡瓶上。
但薄渐句话并没有说完:“所以让他去和女朋友起走就好。”
江淮:“……”
操。
进十月份,温度跌许多。梧桐树底堆满红黄相间枯叶。
江淮不说话。
直到江淮扫码付钱,薄渐才道:“你等等。”
然后薄渐真买那包草莓棉花糖味粉红色Omega阻隔贴:“走吧。”
江淮:“……你不是和朋友起来吗?”
薄渐云淡风轻道:“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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