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本来就还没放学,老林
“没,肯定没下次。”
老林没放过江淮:“听主任说你们是两个人……除你还有谁在东楼乱窜?是咱们班吗?”
林飞没把江淮叫办公室去,就在江淮座位上把江淮拎起来。
薄渐从后门进来,看眼江淮。从天台下来,江淮没再找他说过话,他也没找江淮说过话。
江淮眼皮也没抬:“没,不是咱班……不知道他哪个班。”
薄渐神态平常,好像是来天台看风景。
他只向江淮方向觑眼。江淮耳廓从接吻开始就直是红,现在还是红。
是江淮先起身,薄渐望过去。
江淮走过去,在薄渐身旁稍稍停停脚。江淮想问,为什刚刚亲你时候,你不推开。
但当他开口,江淮先沉默几秒,然后:“肚子疼,先去上厕所。”
回事,然后放几句狠话,恐吓薄渐别他妈再天天想着为彰显乐于助人同学爱,给他临时标记事。
但现在,他躺在地上说狠话,就显得自己像个傻逼。
江淮皱起眉,推推薄渐肩膀。他折起膝盖,稍稍侧身想把腿都并到边去:“你让让,先……”江淮停顿下。
薄渐轻轻吸口气,按住江淮膝盖:“你别动。”
“……哦。”
林飞瞪眼:“不认识?不认识能块去东楼上蹿下跳?”
“自来熟。”江淮说。
林飞:“……”
江淮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样儿,林飞就知道从他嘴里挖不出什来。“你挺得意?”林飞剐他眼,“下周交两千字检讨给。”
薄渐轻叹,过去:“林老师。”
“……哦。”薄主席若无其事地起身,穿回校服外套,拉好拉链,微地笑,“正好也想上厕所。”
不出意料,今天还没放学,江淮就被老林叫过去。
但听上去只是德育主任向林飞反应下状况,没去查监控,也没描述得太严重。老林气愤又恨铁不成钢地问:“下午体育课不好好上课,你去东楼窜什?让主任给逮住吧?”
江淮低头认错:“老师,错。”
“认错有什用?这次错,下次还犯!”老林呵斥。
江淮弯腰扑扑裤子上灰。
薄渐屈腿坐在另边,冲锋衣在大腿上稍稍盖盖。
两个人个坐在这边,个坐在那边,隔好几米远,好几分钟没有说话。
江淮也不是十分清楚,他是怎进到这尴尬个境地里。其实这种尴尬十分正常,般上头干完件匪夷所思事,然后不知道该怎收场时候,都会出现这种言难尽尴尬。
江淮现在冷静下来。然后他变成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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