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这个程度就刚好，差不多就该把他们
小摊子转手
。
“它说什
？”
泡泡
听他问这话，整个人倒是高高兴兴：“哈哥说，那是因为
脑子就要长出来啦。”
安沉默秒。
不错。外面哈士奇，今天鸡肉干没有。
明天也没有。
他给泡泡水壶灌上热水让他喝完，又问：“哪里难受吗？泡泡？”
泡泡哪里都不难受。不好说这只小柯基是比较憨还是比较猛，反正他现在还能冲。
泡泡：让冲！
泡泡用力对老大摇摇头，他看向外面趴着哈哥，谨防它趁自己不注意溜号。
上次哈哥居然走到半想要上厕所。天呐，上班时间居然想拉臭臭？
力满满地找哈哥，开始今天工作。
躲在自己窝里哈士奇不太想干活。被泡泡热情地拽着尾巴拉过来。
哈哥：……救。
昨天泡泡都流鼻涕。今天他还要在外面跑，安特意给孩子裹上最厚外套。
据泡泡所说，这几天围观他们人越来越多，路边会有人拍照。安又给泡泡戴上口罩和帽子。
“它骗你。”安凑近亲亲他：“泡泡脑袋在这里呢。”
安下午让泡泡喝药，在家里睡觉。他自己在楼下送货，隔会上去看他趟，看看是不是烧。
只不过送货二人组工作今天起要暂停。安不会再让他出去吹风。
而且这未必不是个好时机。安事先就和另个同事打过招呼，他们小本生意如果能做大，最后必然是得把它卖回给便利店。
别说他们现在只是两个店员，只是打着便利店旗号招揽自己生意。虽然之前已经跟店长协商过，但是事情做大后，和之前小打小闹性质又不样。
安：“胡说，你不难受啊？”
“不难受，”泡泡想想，又老实地说：“感觉脑袋在变大。”
变大，那就是胀，沉，痛，都有可能。怕不是要发烧。安下子紧张起来，忙着给他找药和量体温。
“你以后不舒服要告诉哈士奇，让它带你回来。”
泡泡：“跟哈哥说，脑袋在变大。”
哈士奇送货名声在水涨船高。如今他们客户群在小区覆盖率已经能达到百分之五十。
家并不是开在小区楼下便利店，把半小区日用品需求量给揽过来。
切都和平时没什两样。直到泡泡送完不知道第几趟回来时，安发现泡泡两边脸蛋有点红。
他拿张纸，给小柯基擤出鼻涕后，这才确认泡泡是真感冒。
安太后悔今天还让他出去跑。他坚决不肯再让泡泡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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