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点像这个感觉。说吧，你想
怎
配合？」
张平在心中叹口气，认真考虑
会儿道：「别杀他。」
男人从鼻子里喷出口气，偏头不看他。
张平给这人逗乐，老大块头
人，还跟小孩子样。
「乖，看过来。笑个，给你肉吃。」
皇甫桀……无力。这个愣子！
也不管张平什表情，皇甫桀重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块排骨塞进嘴里。
张平盯着皇甫桀嘴巴，凭他身手去抢盘菜应该不太难，但连吃饭都要打架，而且最后能抢到几块还不知道，又好像有点得不偿失。
「嗯……静安寺好啊，修心养性，最适合皇太贵妃这种贵妇人养老。下午奴婢让人送些补品给皇太贵妃，好让她在静安寺安心休养。」
皇甫桀嘴角动动，张平知他不喜欢他在他面前自称奴婢，偏偏他就喜欢用这点来刺激他。
「吃吧！撑死你。」
如果回宫，应该会安分守己安度晚年，你觉得呢？」
皇甫桀下把整盘丁香排骨拖到自己面前，比起张平，他更是食肉动物，每餐无肉不欢。也只有张平能从他筷子底下抢肉吃。
张平啃着骨头不愿意，「才吃块。」
「来人！」皇帝老大阴沉着脸开口。
宫人听到呼唤进来侍候。
「雨山有计，需要你配合下。」
「又是疯子出计谋？」张平皱起眉头，「那人出计都特歹毒。」
「正好和韦问心相辅相成。当初你非要让把韦问心请出，不就是为让他们俩相互克制吗？」
「克制谈不上，疯子那人貌似潇洒不羁，却因出身低微少年坎坷、加之情伤在身，想法做事未免有点偏激，说白就是为达目手段不计，正好和你个鼻孔出气，再加上有你撑腰，他会更肆无忌惮。韦大人吗，出身正统，虽看不大清民间疾苦，但好在心性不坏，做事也比较圆滑，凡事会三思而后行。两人就像……」张平沉思会儿，半天想不出个合适形容。
「个像矛，个像盾。」皇甫桀补充。
「嘿嘿。」张平才不怕被几块排骨撑死，再次开开心心地吃起饭来。
两个能吃人，只有盘菜，自然免不中途筷子打架几次。那碗放姜末汤则给他们彻底忽视。
「言老头太烦人。」皇甫桀突然道。
「你打算怎办？」
皇甫桀眼中浮起丝骇人杀意，嘴角也勾起丝冷笑。
「除这盘排骨和那碗汤，其他都撤。」
宫人依言撤下菜肴。
等宫人走，张平就急，「别这浪费啊，那些菜都没怎动。还没吃饱呢。」
「生病人吃粥喝汤就可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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