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
“握有兵权有何用?名不正言不顺,想讨伐他容易得很。现在天下也算安定,他起兵首先就不会得民意。就算他最后打进京城坐上皇位,这天下却早已不是当初天下。更何况大亚四周居心叵测邻居不少,只要他不是空有武力莽夫就不会选择这条路。”
“纪老言之有理。”
纪老又道:“而如今他身有莫大战功,武将及士兵无不敬他,如他登高呼,武力支援将不成问题,这是其;民间把他传为龙神之子,说他公正威严、待兵待民如子。虽有性癖不好之名,却无伤大雅。他已得民意,这是其二;他与众臣没有深交,却也没有排斥任何人。包括废太子曾经属下、甚至们。换句话说谁都能在最后刻投向他,而不用担心将来会被他翻出旧账。这种中立立场,已经为他铺开帝王之道,这是其三;”
惠王深深皱起眉头
本来躺在床上动不动男人突然跳起来,以极快速度扑向快走到门口张侍人,把抱住就去扯人裤子。
“干什?”
“干/你!”
“咚!”发/情宁王爷没忘把门用脚带上。
五天后,深夜,惠王府内府会客小厅内。
“王爷,您醉。”身穿太监服男子大声喝止他王爷继续信口开河,同时回头对两名跪在地上女子喝道:“你们退下!这里不需要你们侍候。”
“是。”两名女子不敢多言,立刻起身往外走。
“站住!”
两名女子互相扶持着,发着抖转身望向这位贴身侍候宁王张侍人。
“今天不管你们听到什都给忘掉!如果让听到外面有丝风声,你们最好赶紧想想怎才能死得快些。”
“王爷,您看皇上如今到底是个什想法?”
沉吟许久,惠王回道:“圣意莫测。”顿顿,突然问道:“你们觉得宁王这个人如何?他有没有可能问鼎帝位?”
又是长时间沉默。
“如果说六年前,属下还可以说此人绝无可能成为您对手。但如今,属下亦看不出他深浅。他与任何位大臣来往,每日会客不停,却又不与任何人深交。属下曾派人探他口风,表示出愿意助他之意,可也不见他任何明确回应。他曾握有大亚三分之兵权,却又轻易弃之。如果说他有心帝位,这连番作为却怎看都不像啊。”
另人却道:“老夫却觉得这正是宁王聪明之处。”
“贱妾什都不知道,什都没听见!”两名女子惶恐万分地退下。
“扑通。”
身份尊贵宁王爷被张大侍人非常不客气地扔到床上。
宁王皇甫桀也就这样摊在床上动不动。
张侍人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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