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很辛苦,还好那人进去前用疗伤药膏帮他简单润滑,否则两人都有苦头吃。
两人姿势绝
“所以才有屈打成招说啊。有些人表面上越是骄傲,说不定他精神也越是脆弱。太子生顺遂,从小就被人捧在手掌心中长大,这种人本就受不得点挫折。你给他点厉害,他很可能就垮。所以说你很不起。你那时那小,受到那多虐待,可也给你挺过来,而且还变得越发顽强坚韧。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
“是吗?”
“嗯。”张平用劲地点头。
“又杀个兄弟。”
“他们该死。你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杀你。何况他们欠你良多。”
他是贤臣,此时就应劝慰他王爷,让他得饶人之处且饶人。看在与废太子兄弟场份上,饶他命,或干脆给他个痛快。
而废太子如今已知切,断无让他生还可能。那为不让宁王留下弑兄坏名声和把柄,他应该主动上前帮助他家王爷解决他兄弟。
这人已经杀两个兄弟,现在正打算虐杀第三个,如果没人知道也就罢,如果让人知道……。可他什也没做,只是默默放下烛台走出船舱,还顺便带上舱门。
他知道这人需要发泄。那股憋二十二年怨气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恐怕他辈子都不会舒坦。
而且他张平也不是什圣人。海风带来海水腥味,可还是掩不住满船血腥气。
“还会继续下去。你知道最恨人是谁。”皇甫桀伸手缓缓拉开张平衣襟。
十月海风很冷,冷得刺骨。
“平,好冷,你让进去暖暖。”
张平吹半宿海风,就算他身怀内功,嘴唇也已经冻得发紫。此时衣衫半敞,更是冷得浑身鸡皮疙瘩冒起,可他没有拒绝皇甫桀。
皇甫桀把他身子调转,从后面进入他。
耳边不时有惨叫或求饶声传来,在望无尽黑暗海面上,让人有种冤魂在索命毛骨悚然感。
惨叫声不知何时停下。舱门打开,皇甫桀从舱房中走出。他神情很平静,如果不是他衣上溅血迹,你会以为他刚刚从床上起来。
张平吹半宿海风,看到他出来,也没说什,默默地走上前握握他手。
皇甫桀反握住他,紧紧。然后他笑,笑得很温柔。当然这份温柔只有熟悉他如自己张平才能看出。别人看皇甫桀此时脸,只觉得他笑容阴森,绝对感觉不出有丝温柔存在。
“他先是对破口大骂,然后就开始向求饶。当对他动点刑时,让他舔鞋底他也愿意。想当初为逃避痛苦,也做不少卑下之事。疼痛真很可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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