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
？”
张平偏过头，忍住不去看他，“这是两码事。”
“知道你不要。”
“说这是两码事。”
“昨晚去杀老三。”
“别……说。”张平闭上眼。
皇甫桀有压力他知道。昨晚
事也不是第
次发生，遇到像昨晚那种情况，他只能尽量减轻彼此伤害。那时候皇甫桀会很没有控制能力，而且非常不安。如果处理不好，他皮肉遭殃，第二天皇甫桀就会陷入自嫌恶和对他无尽歉疚中。
“平，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些什
？”
听到耳边传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张平心中冒起股难言酸涩。
“王爷，咳……想们必须要好好谈谈。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承认有些吃不消。”
，外面天已经大亮。
张平觉得眼睛有点干涩，眨眨又眨眨。
床边椅子上坐个人，那人抱着头，双肘撑在大腿上，高大身影显得有点憋屈。
“平，你醒。”
“唔……”张平喉咙干哑得发不出声音。
“……”
片寂静。
半晌，“你刚才说什？”
“老六也是杀。”高大身影发出古怪笑声。
“张平，如果你不要，迟早天会变成疯子。”声音低低，犹如喃语：“专门杀人疯子。每次看到那些人，你知道心里在想些什吗？哦，你根本就不敢知道。张平张平，你养个凶手出来，个恶魔。而如今你却说不要
皇甫桀半晌没说话。
“们本来就不该走到这步。以前你是为躲避娘娘控制，现在想你应该已经不需要再拿做挡箭牌。知道你压力很大，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帮助你，哪怕杀人，只要对方该杀。可是……这种床笫间事，想们应该停下来。”
张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不敢睁开眼睛看他，鼓作气说道：
“也许在你眼中……是个残缺男人，甚至有些人都不把这种阉人当男人看。可是身体在根本上……就在排斥这种事情。每次跟你做这种事，都不想想太多。但想……们应该结束。以后会用其他方法帮助你，皇甫桀，要你答应，以后再也不向要求这种事情。以后你再为这种事找，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高大身影在床沿蜷缩成团，抱着膝静静地坐着。
床边人立刻站起给他倒杯水，扶起他头点点喂他喝下。
“好些吗？”那人坐在床头温柔地问。
张平呻/吟声，全身尤其是关节处又酸又疼，动动就让人疼得想大叫。
那人伸手摸摸他头发。
“对不起，昨晚有些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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