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轻轻咳嗽声,他知道自己说错话。
“你是结义大哥,不样。”皇甫桀突然冒出句。
“是啊,还是你侍奴。这个大哥名头也就是骗自己舒服点麦芽糖。好,你脸不怒就已经够吓人,再这板起来,等会儿给你吓得尿裤子怎办?”
生气骑尉王爷硬生生砸出四个字:“帮你换。”
这下张平不敢再捅马蜂窝,凡事适可而止,他可不想第二天
皇甫桀回到营房就发现张平正在屋中打坐。
“你受伤?谁干?”皇甫桀心中紧,掩上门,快步走到床前焦急地问。
张平睁开眼睛,苦笑:“没事,碰到个高手,挨他掌。不过也值,看到密旨。”
“是胡荣身边人?”
“错。是你家老头子身边人。”张平伸个懒腰,身体微微晃。
如:打退匈奴。
而且他还要快。否则夜长梦多,待老大老二感觉出他威胁,决定联合起来先对他下手,他就算有刘大将军在后面支持也必死无疑。
皇甫桀忽然笑,张平曾跟他说什来着?——人是被逼出来。
这句话还真没错。
如果老三不是个劲表现自己才华想要压过老大老二,如果老三不是有点功劳就想回京领功,如果老三想做皇帝欲/望没有那明显,也许他就不用这急躁地证明自己能力。
皇甫桀扶住他,小心翼翼地扶他躺下,又把被子抖开给他盖上。
张平笑,“有时候都搞不清楚到底你是王爷还是是王爷。”
“你不是大哥吗。”皇甫桀也坐在床边笑。
“可不敢。真做你大哥什时候被你杀也不知道。”
皇甫桀脸上笑意不变,眼中光芒却冷下来。
可是老三又不能表现平庸,他母家首先就不会允许。随着他年龄越长,他身后牵连利益就越多。渐渐,他就和那些利益成共生体,他就算想退,他身后利益体们也不会让他退。
这就是身为皇子最大悲哀。小小孩子从小就被人成天在耳边说将来长大定要做皇帝,慢慢,他人生目标也就只有这个。
他们是没有退路群人。而等他们其中之成为皇帝,为平衡权势,又不得不娶进权臣之女,就这样周而复始循环不休。
摸摸自己脸,如果他生下来没有这丑陋,是不是他也会像老三样被逼得在火上跳舞还不自知?或者他会变成像老二那样人,左右逢源却也随时准备给别人刀?或者他也有可能成为太子,成为所有人欲杀之后快目标?
呵呵,这张脸成就现在呢。如果张平知道比所有皇子加起来还坏,他会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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