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言净抬手,“此事非般事,原只想助他自立,以保护你们母子和言家。可现在你却说……”
言净摇摇头,道:“原本诸位皇子都没有把四殿下当作对手,现在诸位皇子还小,彼此间对抗也不激烈,不过各方有势力母家在暗中争斗。如果四殿下改懦弱面目,岂不让人警惕?”
“依父亲大人之见?”
“慢慢来。”
两日后,骠骑大将军言净进宫拜见贤妃。
言净端起茶盏轻轻吹吹,“照娘娘这说,这孩子并非当初们认为庸才?”
“是庸才还是狂言。还需要父亲大人多多费心。”贤妃坐在上位,微微躬躬身。
“不敢,娘娘多礼。”
“父亲,这里没有外人……”
皇甫桀离去后,红/袖边收拾破碎杯盏,边道:
“恭喜娘娘,殿下终于开窍。”她应该跟娘娘样高兴才对,可是她现在心中恐慌代表什?
“红/袖。”贤妃脸上也有喜色。她终于有所指望不是吗?
“奴婢在。”
“你帮本宫递封信给言将军。”
今天看到守在娘殿门外罗兰才想起那天向父皇献媚女子就是她。孩儿时气不过,就……”皇甫桀还挥挥小拳头,表示愤怒。
“咔嚓!”
茶盏被狠狠砸到桌上,立时碎成几片。
贤妃双眼冒火,心中恨极。
“娘娘息怒。”红/袖跪倒。
“慢慢来?要怎慢?要怎来?”贤妃口气有点急切,也难怪她急切,她
“不可。切小心为上。”
贤妃知她父亲是个极为严谨人,也不再勉强。
“殿下人呢?”
“就在外面侯着。”
言净思虑片刻,“这事需从长计议。”
“是。”
小孩在走出殿门时,对所有偷瞧他宫奴都笑笑。
不管那些宫奴看他笑后会有什千奇百怪反应,总之,他心情很好,从来没有过好。
原来这样做是可以。对,是皇子。这样做没有错。
原来谎言如此有用。怪不得张平说人不能说谎,但善意谎言是被允许。帮他教训欺负他人,对他是善意,所以这个谎言就是善意谎,而事实证明善意谎言果然是被允许。
贤妃深吸口气,厉笑道:“红/袖,没想到本宫宫中还会出现这种不知廉耻贱货!你现在知道该怎办吧?”
“奴婢知晓,娘娘不用心烦,奴婢会让她知道什叫本分。”
点点头,贤妃抚抚自己秀发,脸上换副堪称慈祥笑脸。
“桀儿,你回去吧。你找你外公事,本宫自会安排。”
“孩儿谢谢娘,孩儿告退,还请娘好好休息。”皇甫桀目达到,遵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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