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受令而去。
“还有
个问题。”舒展没有喝杯子里
咖啡，“这种噬肤虫似乎认定
您先生，
想他发病前和发病期间应该接触过不少人，包括您在内，但其他人并没有出现和您先生类似状况，对
？”
总统夫人点头，她眼睛又红，“开始们也担心过传染问题，但是经过详细检查，们都没有被传染上。”
“这点就很有意思。那种噬肤虫按理是见到皮肤就会吃，但它们却只盯住您先生，那去掉其他不可能，只剩下个可能。”
“什可能？”总统夫人身体猛地
舒展转过电脑屏幕，行行往下浏览。
行程记录很清晰，精确到分钟，其中不但有地址、活动内容，有还会配以照片和视屏记录。
舒展看过行记录后，忽然点开个视屏，等他把视屏看到半，他指着视频中个挨着总统人问道：“这人是谁？”
总统夫人和助理连忙起凑过来看，过会儿两人起摇头。
助理道：“这是个陌生人，他只是和总统握手。”
行所有试验，以及他之后会进行试验方向。
不是傻大方，而是病人等不得，他花五天时间才确定噬肤虫存在和性质，现在他只希望那些研究人员拿到他资料后能从其他方向入手，争取早日找到解决那些噬肤虫方法。
听说舒展找到病因，总统夫人特地在傍晚找过来向舒展表示感谢，她本来不想询问进度，但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
问之前，总统夫人已经泪流满面，“看他那样痛苦，恨不得……”
“夫人，方便回答个问题吗？”
总统夫人紧张地问：“这人有什问题吗？丈夫病情是否和他有关？”
“不知道。”舒展只是根据病历上发病时间推断出总统可能感染这种噬肤虫时间，然后再根据他这段时间行程，觉得这个视频中接触最有问题。
当然，这些都是他直觉。
总统夫人念出那段行程内容：“……6号下午13点20分，维尔斯特区，呼吁种族平等演讲。”
总统夫人也十分干练，她立刻让助理调查这段行程更详细记录，并把接触过人都想法找出来。
总统夫人擦擦眼泪，尽量收拾语气说：“您问。”
舒展手指在咖啡杯子边沿滑过，“在您先生发病前，你们去过哪些地方？”
总统夫人回忆：“让想想，时间比较久，能不能把秘书叫来，她保管着和丈夫所有行程记录。”
“可以。”
总统夫人生活助理火速带着资料赶到，她把电脑打开给舒展看，“这是记录下那段时间，总统和夫人全部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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