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过后是注定不会轻易平息的兴师问罪。
休息室内冰封万里,竟无一人敢吭声。
只有商深睿冷冽的声音在质问:“那头畜生呢?”
大步向前走去,馆长连忙在后面跟上了。
心脏却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痛,痛得无以复加。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么狼狈不堪的白荧,身上衣服全蹭脏了,小脸苍白,一看就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他也不管白荧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一用力就把将人抱进了怀里。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终于能够浮出水面,从刚才窒息一般的恐慌喘过了一口气。
“宝宝……”
高大的男人的身形能够完全盖住娇小的少年。他用一种别扭的姿势弯下脊背,将头埋在少年的肩窝里,因为身形差异而显得这个动作有些费力。他却不管,搂住白荧的手臂紧了又紧。
白荧怕他在这里一言不合就开始吸自己,连忙应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好一会,商深睿才放开了他。他眉头紧锁,问:“哪里受伤了?是不是吓坏了?没事了,没事了,已经好了。”
白荧觉得受惊过度的反而是他才对。他摇摇头,说:“我什么事都没有。”
商深睿重新把那杯热茶塞到白荧手里。一转过头,他的表情就变了。
跟在他身边久了的一群人于是意会,这是,bao风雨前的压抑,总裁现在已经在,bao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