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病情痊愈,崔鹤鸣很开心,订机票飞回海城。
路上他心里对海城市院那个小医生有种莫名感觉,犹豫很久,最后还是母亲力坚持,做面锦旗,准备给那个不知名小医生送去。
来回折腾小周时间,但崔鹤鸣着急回帝都,下飞机就去加钱做锦旗,和母亲同去市院。
当他们来到市院急诊大楼时候,见到热热闹闹场面。
好多人捧着锦旗,在外面看热闹,也不进去。
这特不是扯淡吗?
“怎?”老教授见崔鹤鸣站在那里,心不在焉,还以为他不相信。
“没……没……”崔鹤鸣在海城市院生气能骂句什狗屁大夫。但是在帝都这里,他可不敢这做。
“在海城,个急诊科医生也这说,他让母亲拔牙。”崔鹤鸣恍惚中说出心里话。
“呦?急诊科?你们海城急诊诊疗很厉害嘛。”老教授笑道,“走吧,今天下班,明天直接来,不出诊,顺手给你母亲拔个牙。”
“原……电池”崔鹤鸣说话都不利索。
“嗯。”老教授很权威把片子拿下来,关掉阅片器,最后说到:“去拔个牙,就好。”
“……”崔鹤鸣心里面万匹羊驼狂奔而过。
这和海城市院那个看着年纪不大医生诊断怎样啊?!
“您……您确认?”崔鹤鸣恍惚,下意识问到。
这下子就有点尴尬,难道要把锦旗
崔鹤鸣都没敢问为什现在不拔,非要等明天。他自己就脑补出来现在所有人都下班,没有护士协助,没有这个,没有那个。
不过既然诊断明确,那事情就好办。
第二天,拔牙后崔鹤鸣母亲切症状都消失。
第三天,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甚至开始轻描淡妆。
崔鹤鸣母亲出身大家族,淡妆后再没有病恹恹样子,大家闺秀,气质端庄。
“当然确认。”老教授也没有因为患者家属质疑而生气,“这是在教科书里有写种病症,只不过银汞合金义齿好处在于特别结实耐用,基本上辈子都不用换。而且还便宜,在十几年前特别流行。但缺点也很明显,它需要打个方方正正牙桩,手艺不好人根本做不出来。”
说着,老教授已经打开更衣柜,开始换衣服。
“给你母亲做义齿人也是好心,但没有注意到患者还有颗金牙。”他补充道:“这种情况最近十年来已经少见很多,因为基本都用树脂材料。”
还真是这样!崔鹤鸣心生种荒唐感觉。
这多天劳碌、辛苦,都白费?5000元高价黄牛票出来结论竟然和海城市院急诊科结论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