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观察，实验
失败
。”
撕下那页纸张，庄听澜将其揉成团，
穿越这种事情对于谢宁来说，是眨眼间就发生
，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能凭己之力穿越回现实，如今听庄听澜这
说，怔忪半晌才消化。
他艰涩道：“所以你选择二，给段绫下药？”
“
选择是，剧情崩坏远比顺应剧情更快得出结论。”庄听澜表情有些遗憾，看着记录册说：“因为你出现，当时剧情已经偏移轨道，理想情况下，那场宴会可以举崩坏剧情，为实验得出结论。”
谢宁没太听懂；“什理想情况？”
“原书全文，主角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性行为。”庄听澜用词受他性格职业影响，点都不含蓄：“以全书基调论证，如果当时你们上床，剧情可以判定崩坏。”
他是真以为，自己是被命运选中唯倒霉鬼，毕竟穿书这种事，听起来比穿越到过去还要玄幻。
“所以你也是穿书。”谢宁追问：“你早就发现原书剧情崩，肯定也发现不对劲，为什不早说。”
“因为你看上去帮不上忙，或许还会添乱。”
“……”
没有过多废话，庄听澜将带来记录册打开，上面密密麻麻，事无巨细地记录着每个剧情点和故事线，已发生和未发生都有区分备注，看得谢宁目瞪口呆。
咖啡喝口。
“你们应该已经做吧。”
他口咖啡差点噗出来。
庄听澜淡淡扫他眼，似是在嘲弄他大惊小怪：“还有两年就到下段剧情时间线，你打算继续这样？”
如果说上句话只是喷咖啡冲击力，这句话威力足够谢宁大脑掉线。
谢宁：“……”
所以当年下药，不是为坑段绫，是为坑他是吗？！
没来得及讨伐，谢宁突然意识到个问题。
如果他和段绫发生关系就算剧情彻底崩坏，那现在岂不是已经崩坏。
可无论他还是庄听澜，都没有穿越回到现实世界。
他将视线聚焦在两年前圣诞节，缓慢抬头。
“…那时果然是你下药，为什？！”
半点没有被抓包慌乱，庄听澜平静地说：“为实验。”
“实验？”
“实验回去方法，想到两种，时让剧情崩坏，二是顺应发展，直到度过小说中时间线。”
他震惊到失声，甚至碰洒咖啡。
庄听澜抬手示意服务员来收拾干净，不给谢宁消化时间，继续说：“有什可惊讶，以为你猜到。”
“怎可能猜到？！”
“所以你觉得自己是个例，是被命运选中人？”
谢宁讪讪没说话，知道庄听澜在挤兑自己，偏偏还不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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