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不赢。”任和说。
简希文软声道:“难受!你要气死,脖子好疼,怎回事?你快看看,腺体是不是肿起来?怎回事?好疼呀……”
如果说平时简希文是娇气包,现在简希文简直是娇气包乘以十倍。
磨人、黏糊、撒娇,抓着任和不放。
任和咬紧牙,真凑过去看看他后颈处,还摸摸,确认没事,只是简希文太娇气。
简希文突然坐起来,靠近任和,撒娇道:“不要,难受。”越靠近任和,越能闻到他身上雨后森林湿润气息,就觉得似乎浑身燥热好点点。
任和察觉到他靠近,也察觉到玫瑰花香气已经完全把自己包裹。任和身体越来越僵硬,控制不住往后退。
但后面就是帐篷,退无可退。
任和轻声喝止:“冷静点,简希文,你怎?”
简希文不怕他,直白说道:“腺体在发热,都是你害。是你信息素影响,难受……”简希文声音都不像他平时,黏糊糊,往任和耳朵里钻。
这样,热,胀,还有些酸涩。
他抑制剂也失效吗?
怎回事?
山里有什奇奇怪怪东西,容易造成抑制剂失效吗?
简希文迷迷糊糊,按颈环指纹锁,把颈环解开。
简希文抓住他手,恳求:“你再揉揉,好疼,你揉下感觉好多。”
当然会感觉好多,腺体发热,是因为轻微发情。有Alpha亲密接触,当然会觉得好很多,如果被咬口,还会觉得很舒服……
任和轻轻推开简希文,呵斥:“清醒点,简希文。”
“好吧。”简希文嘟哝,“很清醒,躺会,躺会就会好多。”
他攥着任和手不放,叮嘱:“
任和确信,简希文抑制剂也失效。大量浓郁玫瑰花香气已经把他包围住,让他动弹不得,毫无招架之力。
他能感觉到,犬齿在微微发痒,迫切想咬点什东西。
任和从来没有这狼狈过,即使平时不吃抑制剂,也从未遇过这种情况。
任和靠着仅存自制力,咬着牙说:“出去。”
他刚要起身,就被简希文拉住,简希文摇着他手,恳求道:“不要,不要,害怕。山上有没有野兽?你去哪里?不许去摄像师帐篷,你信息素味道这浓,你们两个想半夜打架吗?”
“咔哒”声,在静夜里十分明显。
“怎?”任和听见声音,问道。
“难受。”简希文抱怨,点没意思到自己声音软得跟撒娇没两样,“脖子难受。”
颈环解开,帐篷里玫瑰花香气更浓郁。
任和身体僵,沉声道:“把颈环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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