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还觉得自己很解你自己吗?”
作者有话要说:
注:
斋饮:不加任何饮品勾兑,纯饮。
掺水:能改善威士忌香气和口感。
刚刚他挂钟亦电话并没有掉头,原本只想着都到门口,索性看眼再走,哪知道这眼不仅看到钟亦,还把1977里穿着身格格不入运动服张行止看到。
钟亦站在门口连眼镜都没戴,绝无可能察觉。
张行止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猜到梁思礼想干什,他缓缓道:“都行,酒量般。”
“那就随便喝点。”梁思礼说着就把酒保叫来,“两杯斋威士忌,然后另外倒杯水。”
刚刚钟亦边上那个小男生梁思礼知道,看就是孩子要上学,钟亦准备在去剧组以前,拐个弯捎他程。
肯定点不觉得这孩子有点什,但现在他看见钟亦笑着挽孩子胳膊,就把人推进车里,然后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那刻,看着绝尘而去网约车,张行止发觉向来能沉住气自己竟是有些坐不住,哪怕对方只是个高中生。
里奥消息他不知道怎回答,班上那些孩子问他热搜上人是不是钟亦,他更不知道。
其实也该承认,他心里以为那些坚不可摧,早就有裂痕。
不为高中生,不为俞靳,也不为任何有可能跟钟亦过夜人,单纯只为他无法再满足于钟亦没给过他承诺这件事。
钟老师:你车不要?就抓着张行止喝酒?
梁总:你管,就爱找代驾。
但显然此刻坐在他对面张行止并不知情,梁思礼也不打算解释。
既然钟亦真为这个人觉得为难上,他干脆将错就错喂这两人剂猛药,是决断,也是给钟亦最后个反悔机会,好让他们这大帮子人少干点白活。
比起偏执,梁思礼总是更擅长及时止损些。
他看着眼前张行止便道:“你该不会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很解钟亦吧?”
短短几天时间,和里奥相差无几句问话,再落进张行止耳里,心情却有千差万别变化。
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可以不在意人忽然就不见。
个直抑在张行止心底问题,也终于摆到他面前:足够喜欢,到底是无限包容,还是穷尽取索。
但看到这幕,不止他个。
张行止还盯着玻璃墙外早已空荡酒店门口没回神,就听耳边蓦然出现个低沉男嗓:“没告诉他你过来吗?”
梁思礼说着便兀自在张行止对面坐下来,见张行止跟前只摆着杯柠檬水,问:“喝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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