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出时候,很漂亮。”张行止拍过很多雪山日照金山,但名气最大,他却总没能碰上。
“你呢?当时为什突然出国进修。”张行止反问道。
不过既然这喜欢旅游话……
“接下来还有什想去地方吗?除阿尔尼迈。”钟亦补充道,“是说很单纯旅游,不含任何工作性质那种。”
想也知道,张行止当初退圈理由就是他父母去世,总不能真跟姜铎铎说样,让老太太白发人送两次黑发人。
张行止大概想下:“梅里。”
“梅里?”如果钟亦没记错话,前面照片里好像已经见过两次“梅里”,“是说梅里雪山吗?你想爬?”
钟亦现在看着地名,倒是能把他们大概跟张行止地形墙上标出来小红旗对上。
虽然这些照片里除地标打卡式拍摄,其他都是些细枝末节东西,比如清澈池底、含苞待放野花,不特别对应背面笔记看,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拍。
钟亦说自己不懂摄影不是谦虚,什构图、打光他是真概不懂,但张行止照片看起来让他觉得很舒服。
哪怕是很简单地去拍个电线杆在太阳下影子,你都能很清晰地感受出他在按下快门那个瞬间想表达情绪是什,或浓烈或含蓄,或期盼或多愁,找不出丝违和感,和他人样直球,点不藏着掖着。
其中自然也有他们母校照片。
张行止摇头,解释地很仔细:“梅里雪山是藏区八大神山之,有十三座海拔平均在六千米以上山峰,主峰卡瓦博格神山被美国学者称为世界上最美雪山,但它是处女峰,没人爬上去过,从1902年英国登山队就开始尝试,直到2001年,被当地人立法禁止登顶都没人成功。”
钟亦没明白:“那你又去干什?”
“看日照金山。”张行止,“是去过两次,但把整个季度等完也没看到。”
那里常年云雾环绕,想看到比较碰运气。
钟亦顿时就想起张行止拍尼泊尔雪山:“是说太阳照在雪山上那种金山吗?”
两人都没在学校待多长时间,但到底还是怀念。
钟亦当时大多都在外面跟组,张行止则是在环球旅游,完全不同两种打开方式,落脚点却是致——都不着宿舍,只回来参加考试。
钟亦继续被张行止扶着往后,他突然很好奇张行止人像拍那好,怎这里摆全是风景照。
张行止沉默下,答得很中肯:“没有特别喜欢。”
钟亦可还记得周瑞先前说他在《Zar》兼过职事,乐道:“不知道那些超模、明星听到会不会被你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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