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还是那句话:“数吗?想数就背你爬。”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钟亦……还真就想数数看。
其实他就是有点不信邪,这人是背着他偷吃菠菜吗,体力真能这好?
在上来之前,钟亦以为自己在底下眼能看到第个高峰就差不多是终点,结果等他真正数起来,到那里才四百阶,站在上面朝下面看,底下拐个弯,拐完弯还有个小高坡。
数到第二个上坡时候钟亦已经数不动,数字太大,他怕自己默数个走神就数错:“你来接着数吧,嘴都数干。”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感觉回家路上大家看他们俩眼神都有点奇怪,有人找张行止搭话,钟亦也听不懂:“他们在问什?”
钟亦没明白,又不是打横抱,大男人背大男人应该也很正常吧?
张行止如实答:“问背你去哪。”
钟亦更蒙:“你背不回家还能去哪?”
张行止眼底浮出丝笑意,也不解释,只顺着道:“嗯,所以说背你回家。”
来,老张拖也走太快。
要是被老张回来发现他们在试图听墙脚,估计整个班真都不用及格,什丁润年、极限摄影、大三元也都不用想。
后来下山回去路上,钟亦也都是张行止个人负责,不过这次从打横抱变成背。
后面帮学生就算知道钟亦脚没事,也依旧尽心配合演出,毕竟卷起那截裤脚下,结结实实肿那大块总是真,没谁那不开眼非要凑过去问为什看趟医生,还什医疗措施都没做。
大早说好晚上起吃饭也吹,王寺恒带头站在酒店门口挥手欢送,让老张带人回去定要避、免、运、动,早、点、休、息。
“好。”
张行止
钟亦:“?”
不过后面越靠近张行止家,路上人就越少,毕竟是独门独户。
走到那长串台阶时候,钟亦没忍住又问嘴:“你家前头这到底是修多少阶台阶?”
张行止并不答:“想数吗?”
钟亦彻底匪夷所思:“你还能爬啊?这起码有大几百阶吧。”
其实钟亦有点迟疑,在张行止耳边问:“你还没累吗?感觉趴你身上都趴累。”
“还好。”张行止说脸不红心不跳,“你比较轻。”
耐力这方面他确实还不错,不是短时间内持续不断地剧烈运动,只走话,走个整天也没什问题。
张行止看着从自己腰侧穿出来脚踝道:“脚没什问题,回去冷敷,明天就能消肿。”
钟亦在他背上打个哈欠:“其实你现在放下来,觉得也是能走,过个栈道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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