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来,张行止平日里触发不到隐藏技能就亮眼太多。
他扶上钟亦以后根本就是倒着走,轻车熟路到连路都不用看,就时刻注意着钟亦脚下,大掌握得很紧,道:“这样路还有两段,到时候如果你不敢走,可以闭着眼睛,带你走。”
“你家等你……跟你奶奶起吗?”钟亦其实不太擅长跟长辈相处,尤其是普通人家长辈,他迄今为止所有跟别人家长辈相处经验都来自梁家那帮挨千刀。
“嗯。”张行止离自己家越近,路上跟人打招呼频率就越高,眼下转就带着人拐进上山窄道,“阿奶不会讲普通话,你们沟通起来可能会比较困难。”
“没办法沟通哪还跟你奶奶待起待得住,不尴尬吗。”走到这里,钟亦视线已经彻底没法离开自己脚下地面。
先前现代化水泥地早已不见踪影,四周植被覆盖率路飙升,虽然脚下泥土地已然经人为踩踏变得坚实光滑,但不难看出脚下泥土里埋着,全是些粗壮庞杂树根,时不时就会从里窜出大截冒出地面。
云县枝叶繁茂得更像是未经开发深山老林,护栏外就是望不见底崖谷,云雾缭绕,美归美,但也得有胆量欣赏才行。
行止迟疑下:“想给阿奶准备礼物吗?”
钟亦:“?”
张行止:“?”-
“哈哈哈哈哈操”-
“钟老师:?就是想提前知道下”-
眼看越靠近张行止家,人工修缮痕迹就越少,钟亦安全感也在直线下降。
在这里,钟亦真点划手机欲望都没有,只想好好走路。
“要扶吗?”走在前面张行止自觉朝钟亦伸出手,接下来这段向上台阶有些陡,边上又全是土坡,没有可以扶地方。
看着跟前倾斜程度超七十度台阶,钟亦几乎是握上张行止手,就果断把全身重心都放上去,努力克服自己要往后倒心理暗示道:“请你如实告诉,后面路是不是越来越难走。”
他以前跟组不是没下过乡,陕北窑洞、江南水乡他都去过,最久次甚至待五个月,但同样都是石头、泥巴,就从来没见过这凶。
“见家长都不提前通气,不愧是张老板(强.jpg)”
后来张行止又给孩子们叮嘱遍他们今天晚上活动范围就跟钟亦起走,回去路上钟亦还在给张行止说,说幸亏昨天晚上在车上没做到底,不然他今天爬山得把腰爬断。
张行止有点担心:“明天起得来吗?”
钟亦挑眉:“只要你今天晚上别弄,就能起来。”
“其实如果你觉得太累,可以在家等。”张行止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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