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证据。”
“那你说个……”
“但知道。”
姜铎铎:“…………”
他当时就绝望:“天老爷,看你这不是被钟亦下蛊,是被钟亦下降头。”
作为朋友,姜铎铎终于如愿听到他想要结句时,心情很复杂,都说不上来自己到底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但他只要知道这些话全都字不落地落进张行止耳朵里,就切都足够。
对姜铎铎来讲,如果定要把钟亦跟张行止同时放在天秤两边,这是道不需要犹豫选择题。
果不其然,钟亦走,张行止就从最邻近拐角空教室出来,全程点脚步声都没有,是直走到姜铎铎背后,姜铎铎才后知后觉人来。
他道:“听见吧,人家是怎说,根本就不喜欢你。”
但张行止就四个字:“他故意。”
时候看到他。”
如果硬要说,这顶多叫怀璧其罪,跟他钟亦和张行止私情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你现在这个意思,就是根本连选择余地都不给。”姜铎铎钉在原地面色铁青,字顿地总结道,“张行止这个人从里到外,你就真点都不打算放过。”
“是。”
话音落下,然后是段长时间静默。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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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先动手是,下降头,可能也是
姜铎铎愣:“什?”
“他故意说给听。”张行止,“他知道在。”
姜铎铎有点无语:“……不要再挣扎张老师,这个滤镜就真太厚。”
“没滤镜。”
“……你怎确定他就知道你来是故意?证据呢?”
姜铎铎眉头紧蹙:“现在真知道错……”
他当初就不该妄想溜钟亦来帮他带学生,更不该指望张行止能自己拒绝掉钟亦拍摄请求。
“你是错。”钟亦就定定地看着跟前多年好友,说话点不客气,“还以为不要试图跟钟亦玩套路,是所有人共识。看来当年邹超事在姜院长心里还是不够深刻,让姜院长对产生误解。”
“今天就明明白白说,跟张行止睡,跟喜欢这种东西点边都沾不上。”
“因为就是那种人,不用怀疑,也犯不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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