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姜院长:太难……
这晚两个大男人能忙什?钟亦这跟明示已经没什区别。
谁不知道您钟老师日理万机,只是晚半个小时回消息而已,真不用特地这给他解释,他有点承受不来。
姜铎铎现在就觉得自己难字当头,完全比较不出来是他得不到钟亦原谅更难点,还是要不回他院里被掳走小白菜更难点。
张行止也是,平时干点别没见这争气,怎到钟亦这块铁板反而开始逆风翻盘。
这离昨天晚上都过去多久,他怎还能把钟亦留在他家里,太阳打西边起真是。
看着眼前忽然开始捂脑门客人,酒保有些担心:“先生您还好吗?其实刚刚那两杯酒没什度数。”
这客人从进1977坐下,看着就直忧心忡忡,别到时候喝高在店里发酒疯。
姜铎铎正忙着哽咽,对人家问候点没上心,这会儿捂脑门便摆手道:“没醉,你不用管。”
酒保也哽咽上。
十个醉,九个都您这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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