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往常,这个男人肯定会搂着自己肩膀,好声好气地安慰自己,但今天梁思礼依然坐在他对面,冷静地说着愈发伤人话:“如果不出意外话,是这样。”
明知道会迎来这样答案,杨幼安眼泪也还是
进家门时,杨幼安甚至有点不敢迈进去,因为他知道梁思礼今天晚上等人不是他,他今天根本不该来这。
直到梁思礼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叫他:“幼安,过来。”
然后杨幼安就过去。
小孩脑袋垂得很低,梁思礼不看都知道他眼睛肯定红,本来也不是心性多坚强孩子,有时候在床上稍微过分点都会哭,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偶然看见他在台上跳舞样子,以他单纯性子,现在肯定也和他同学们样,每天只需要思考怎消磨大学无忧无虑时光就能很充实过完天。
杨幼安现在就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继续骗自己,在梁思礼心里,钟亦就是第位,没有任何讨论与地。
有些不明白发生什,但梁思礼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他做多余事,甚至是做错事。
时间,巨大落差感不约而同地充斥在两人心间。
其实梁思礼打眼看就知道杨幼安肯定已经在楼下等不短时间,不然钟亦也不会打电话催,但他今天实在没有绅士体贴力气,只留下句“进来吧”便输完密码带着人进公寓。
看着眼前风尘仆仆赶回来人,杨幼安其实有点猜到是怎回事,但他不敢确定,直到梁思礼问他:“钟亦是怎给你说?”
杨幼安低下脑袋:“钟老师就说让过来,没说别什……”
但萌生这种想法不止他个,梁思礼自己都有种再也装不下去感觉。
这多年,钟亦终于还是把他伪装戳个稀碎。
“幼安,你还想参加节目吗?”
良久沉默后,杨幼安听见梁思礼如是问,当真是没有丝毫想要掩饰意思。
杨幼安只觉心里那股难受情绪下就冲到嗓子眼,再克制不住哭腔,声线里已然染上浓重鼻音,他问:“如果不参加,是不是就见不到你。”
梁思礼顿秒:“……那他有说他什时候回来吗?”
此话出,电梯里登时就静。
其实这是个蠢问题,钟亦怎可能给杨幼安交代这种事,只是梁思礼总忍不住要抱最后丝期望,然后杨幼安心里最后丝期望也随之破灭。
就算他对梁思礼对钟亦感情早有预期,此刻杨幼安也还是觉得委屈要命,他埋着头忍许久才控制住自己声线:“钟老师没说……”
话音落下,电梯里重归沉寂,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前后默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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