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虽然都没有生命危险,但也伤很严重,陶器肋骨被撞断两根,陶恂因为新伤加旧伤在医院里昏迷三天都未曾醒。
——都说差点人就没。
沈琛接到这个消息时候正在和沈昌民下棋,其实到这步差不多就已经快要尘埃落定,沈昌民前段时间匆匆忙忙也暂时中断,已经能有额外时间按时下班回来指导沈琛。
现在所做就是静等结局落幕。
李渡说完这个消息后就在旁垂首静立,沈昌民还在琢磨着如何落子,像是根本没有半分关心,沈琛却敏锐感觉到若有若无注目。
陶家内忧外患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陶知行在外跟周家斗你死活,等着好不容易把外患暂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内乱就开始。
陶勤作为陶家最接近嫡系支,手里掌握股份其实并不少,旁系和些被陶老爷子打压辈子老家伙从这次危机中看见希望,想趁着陶家元气大伤时候来改朝换代。
争权夺利是永恒不变话题,总有人愿意为着付出切。
陶知行坐在公司头把交椅之上,手里捏着那沓厚厚财报,眼里有些疲倦嘲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可厚非,只可惜过于鼠目寸光,全然没有看见唇亡齿寒下场。”
你在外面拼死拼活争斗,回头时候看见自己家已经被把火烧,任凭谁都不会好过,与此同时,陶家老爷子病重消息再次传出来,给陶家原本就混乱不堪局面再次蒙上层阴翳。
他碾着手里棋子沉吟下,落子。
沈昌民眉眼温和瞬夸句:“好棋。”
沈琛没有答话,这场棋下个多小时,他耐心足够,也确实稳妥,没有输赢,只是平局,既不会显得他因为这个消息慌手脚,也不会显得他急迫想快速结束这个局面。
沈昌民很满意他耐性,没有人知道他放在桌下另只手是如何攥紧掌心,直到把手心都攥出血来。
但哪怕如此
陶勤带着陶家些从内里开始朽坏老家伙们开始公然跟陶知行叫板,妄图在这时候翻天,进行陶家内部利益重新分配。
在这时候周家也再次下重手,甚至连沈昌民都有意无意开始局部打压,但真正压垮陶知行还是因为场车祸。
陶器在开车带陶恂回家路上出车祸,就在陶家不远处,陶夫人还在家里等着儿子们回来,结果等到车祸生死不知消息。
原本只是平平稳稳开车,陶器做事稳重,车速直不紧不慢,却突然在拐角处被冲出来辆车撞上,车头直接撞飞护栏,撞进花坛里。
司机肇事逃逸,被抓回来后查出来是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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