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茂盛,倒成了一个乘凉的好所在。他本来还要养几只鸡鸭,张致嫌弃鸡鸭将院子弄得又脏又臭,便算了。只一个瓜架,反倒添了些趣味。张致又弄了些竹椅竹桌在瓜架下,夏夜乘凉,无比惬意。
张致懒洋洋躺竹椅上,道:“你且躺下歇息会,不忙打铁,日头下去了,凉快多了再去。”张泰应好,拿了把蒲扇,坐在张致旁边给他扇风,恐张致热了。张致见他扇的认真,戏道:“我儿忒乖,又是酸梅汤又是扇风,贴身丫头都比不得你乖顺。”张泰见他眉眼灵动,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捏捏他鼻尖道:“睡吧。”
午后困倦,不出一会儿,张致便睡得迷迷的了。虽有张泰给他扇风,仍热得流汗,发缕微湿,两颊热得红红的。他只着一件贴身薄纱单衣,出了些汗,衣裳便有些微微透出胸前两点红。张泰见着如此情状,不觉意乱情迷,俯下身亲了亲他嘴。张致迷迷瞪瞪的,热得扯了扯衣领,露出胸前一块白皙肌肤,惹得张泰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着他脖颈。
张致迷迷糊糊,只说:“别闹……”张泰再忍不住,隔着薄纱,含住了张致胸前茱萸,用着舌头来回卷弄起来。张致只觉胸前酥麻,睡梦中知是张泰,也不推拒,反倒伸出手去抱住张泰脑袋。张泰将个薄纱衣裳舔得湿透了,按耐不住,解了张致衣带,把个薄纱衣裳剥开了,露出胸前两颗被舔弄的挺立的乳头,凑上去吮咂半日,一双手往下梭巡,将张致单裤往下一拉,露出胯下事物来,已是微微挺立。到了此时,睡得再死张致也醒了,惊道:“你这蛮人又要做甚,大白日的,这可是在院子里!”
张泰立即低头堵住他嘴,一条舌头在张致嘴里来回卷弄,缠得张致说不出话来,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流。张泰亲了一会,将张致亲得气喘吁吁,便将他按在躺椅上,俯身含住他胯下之物,砸砸有声,百般舔弄起来。这张泰越发不像样了,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将一根红通通的硬物含进含出,又抓着用热烫舌头从根尾舔至龟头,一双眼睛热辣辣只盯着张致。张致胸前衣裳敞开,两颗乳头被舔弄的嫣红,下身裤子被扒,说不出的*秽,羞得脸通红,闭上了眼骂道:“不知羞耻的杀才。”
这张泰被骂得兴起,一只手抓着硬物舔弄,一只手揉捏着张致乳粒,直把张致弄得眼角泛泪,汗水涟涟,不一会儿,泄了精。张泰大手一包,将张致精水都往后抹去,三根粗大手指在嫣红穴里来回揉弄,把个后处揉捏得软泥一般,张致止不住低吟出声。张泰胯下之物早已硬如棒槌,再忍耐不住,扯了张致单裤,随手扔在地上,将张致两条白腿架在自己肩上,孽根进入,来回抽送起来。